食”他的精气,一定要有节制。
想到这儿,殷子珮如触了火一般迅速将司马昱推开:“你明日还要继续审问那个青青,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
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司马昱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推开的双手,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吞噬一切——好、很好。
今日搬至公主府之前,她就动了心思想将司马炎一起带来,父侯不肯她才作罢。如今得到他的身子不足两日,她便已经升了厌弃之心,在床榻之上毫不留情就将他推开。
她的心,变得实在太快了。
快到他,只能想办法锁住她的心,锁住她的人。
要是他们二人能一辈子都待在公主府就好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互依赖,日常起居有下人服侍,谁都不需要踏出府门一步。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被推开的司马昱没有不高兴,反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我服侍夫人早些休息吧。”
从今往后,日日夜夜他都要服侍她入睡,不让第二个人代劳这件事。
殷子珮莫名觉得他的笑容有些阴森诡异,小心翼翼解释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夫人想要早些歇息,那我们便早些歇息。”
殷子珮不知道对面这人的心肝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她见到司马昱如此乖巧,还颇为高兴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好呀,那青青这个案子就全权交给你处理,明日早起去断案吧,我的青天大老爷。”
她懒得去掺和了,这事儿八成是王彩琴做的。彭措作为她父皇忠心耿耿的下属,最是清楚不过她爹是怎样的一个女儿奴,又怎么可能去作死扒拉真龙的逆鳞?
倒不如把这桩案子交给司马昱处理,给他找点儿事情做,省得整日待在屋里闭门不出,要是抑郁了可如何是好。
司马昱倒也不负所望,他做事一向稳妥,寻了个由头干脆利索地将青青一家羁押至公主府的私狱,名为囚禁实为保护。
只是司马昱倒也没这么好心,即便是将她的家人接来团聚,但对于青青本人,各种刑罚还是少不了的,谁叫她妄图伤害长公主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