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珮一怔,竟然笑了起来:“夫君生气啦?”
她高兴的不是司马昱生气了,而是他终于愿意将生气摆在脸上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恃宠而骄,说明他心底有安全感,说明她殷子珮宠夫啊!
夜晚,蝉鸣阵阵,殷子珮躺在客栈的床榻之上,燥热难耐。
如今已是月上中天,她却一点儿也不困倦,伸出手戳了戳司马昱:“昱美人,我的身子好像已然大好了,嗜睡之症自己消失了。”
司马昱不说话,身子却有些紧绷。
殷子珮知道他在紧张些什么,却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一个翻身坐在他的身上。
司马昱有些惊愕地看着她:她一向比较抵触房事,今日怎么……
殷子珮轻轻吻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如今这外面都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我日日凌*辱于你,一个个都仿佛天天躲在咱俩床底下亲眼目睹一样!我若是一点儿福利都没享受到,岂不是做了冤大头,白白背负着这么个荒淫无道的名声?”
司马昱白日里只觉得怒火烧心,如今心境一变,回想起那人描述的场景,竟是不用殷子珮怎么撩拨,便已然意乱情迷。
他好像并不排斥那说书先生所描绘的“凌*辱”行为。
……
被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凌*辱了个透之后,司马昱的气已然消了。
殷子珮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想此事果然有奇效,古人言“床头吵架床尾和”委实不假。
“司马昱。”殷子珮唤他。
“嗯?”
“以后但凡你生气,我们就来一发;你要是实在气得很,我们就多来几发,直到把你艹服为止。我现在才发现,你身子骨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弱,就算是每日一行的频率也能承受得起。”
司马昱:……
殷子珮依旧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道:“前一阵子,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