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身价上亿的太子爷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季哲远竟然没有否认,伸出手指探了探,“是这里吗?”
殷子珮:……
她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北欧风满天星吊灯,幽幽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吧。”
殷子珮对这种事情自然驾轻就熟得很,如喝茶饮水般动作娴熟。季哲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练了二十五年的“童子功”就被破了。
第一次结束后,季哲远平息了许久,虽然刚刚经历了极致的愉悦,但他面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十分轻快,“你刚刚,是不是没有感到很舒服?”
白色的蚕丝被罩盖在身上顺滑而又舒适,殷子珮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一下下抚平被两人弄皱的床单,闻言却是一惊——这个小季总也太敏锐了吧!她刚刚明明装作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自己演技退步了?
不过她确实没有十分爽。一来呢,是张城这两天委实把她折腾够呛,自己本身就吃得饱饱的,所以对这种事情就没有那么饥渴;其次呢,季哲远毕竟是第一次,什么技巧都不懂,坚持时间也没有特别长,这些在她知道季哲远是雏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预料,因此也没抱什么特别的期待。
沉默已然表明了殷子珮的态度,季哲远难得羞耻了一回:“是……是我的尺寸不行吗?”
“没有没有,你不算小。但是这种事情,除了真是天赋异禀的那些男人,女方能不能爽到,主要是看前戏或者其他技巧,和尺寸并没有太大关系的。”殷子珮没有撒谎,这几句话句句肺腑之言,都是她实践多年得出的经验,更何况季哲远绝对超过平均水平。
季哲远与她十指交缠,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对不起,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些,那我现在用……帮你?”
虽然开着冷气,但屋内的气温瞬间就升了上来,殷子珮还下意识吞咽了一下——不会吧不会吧,这可是一省首富之子,真的要帮她做这种事吗?
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种旖旎的氛围。
殷子珮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是张城。
季哲远自然也看到了“城哥”这两个字,他没有说话。只是不禁想到,自己在和她约会的时候,都是把手机调成静音的。
殷子珮按下接听键,季哲远却直接把通话调成了免提,她皱了下眉,也没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