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或许是因为久居高位,话里就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命令味道。
“季哲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了?”
季哲远沉着反问:“我们在一起六年,难道不该结婚吗?”
司机差点儿没一个手抖把车开沟里去——乖乖,少爷谈了六年的恋爱?他怎么不知道?
殷子珮也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六年?!我的天,学长的抑郁症不会还没好吧?这是……已经发展成妄想症了?
想到对面有可能是个病人,殷子珮把自己针锋相对的锋芒收起来一些,勉强道:“你说的有道理,但也不用这么急……”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想办法通知他的家人,这种病还是需要家属配合才能治疗。
不过,殷子珮还没来得及旁敲侧击联系到季家,季哲远的妈妈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呵,我记得你,当年那个在平民高中缠着哲远量体温的小丫头。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能教唆我儿子瞒着所有人和你谈了六年的恋爱!”
这个女人一身珠光宝气,乍一看起来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南方女人,可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眉眼细长、天庭高耸,给人一种不太好相处的强势感。
殷子珮简直一头雾水,刚刚季哲远的贴身司机说季哲远在餐厅等她吃饭,殷子珮没怎么多想就跟着他走了,毕竟这位何叔在季家待了十几年,总不至于害她。
谁知道一推开门,是一个保养得当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有些夸张,脖子上戴的超大粉钻项链流光溢彩,左手无名指上套了一个银光闪闪的鸽子蛋,价值上百万的包就明晃晃放在桌子中央。张口闭口就是“平民高中”,让殷子珮误以为自己开启了什么古早玛丽苏剧情。
她实在是没想到,季哲远的妈妈居然是这个风格。不过也有可能人家平时不这样,故意打扮得这么富贵就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不要妄想高攀季家。
殷子珮本就不愿嫁到他们家,自然不会被这套唬住。她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施施然坐在这女人的对面,面带微笑,神情惬意:“阿姨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丈夫好像还在从政?您打扮成这幅样子,会不会不太好呀?毕竟,树大招风,还是低调些好。”
佛曰,他人以恶攻之,我便十倍返之。世间一切皆为梦幻泡影,自可恣意妄为无所畏惧。
作者有话要说:佛曰:我没曰过这样的话,你可别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