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当场揭穿。
若是以往,是决计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锦衣卫当天就会把方清平的生平扒得一干二净送到殷子珮面前。
坏就坏在,殷子珮这回对方清平实在是太过偏爱。为了维持她的君子风姿,不仅自己转了性,耐着性子驻足远观良久,就连人家把戏服换下来的样子都没见过,还责令下属们不准打扰美人的生活。
她要靠自己的品格言行而非权势金钱去追求心中的这一轮明月。
难得认真一回,谁知竟闹出这般乌龙,对此殷子珮只想表示:他娘的,大意了!
此时钱贺那老狗也反应了过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千户大人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
话还未说完,殷子珮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砸向他:“老子自然知道清平是男儿身!但此时他穿着戏服,就是把自己当做女娇娥!我尊重清平的想法,无论是男儿郎还是女娇娥,他的百般样子我都爱极!你个鸡掰都还不知道能不能硬得起来的老狗懂个屁!”
殷子珮:嘿,反应机敏说的就是本千户。
方清平静默不语,凉凉看殷子珮一眼。
钱贺若是再能忍下去那就真不是个人了,他一把拔出绣春刀就朝殷子珮砍去。
只见殷子珮一个漂亮的翻身来至墙边,将插在墙壁上的绣春刀拔出,反手一挡,便防住了钱贺的第二次袭击。
屋内刀光剑影,殷子珮朝角落里的方清平吼道:“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出去,莫要被伤到!”
方清平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一炷香之后,钱贺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脖子被气得通红一片。
“你娘的!竖子小儿!如今人人都知道我和你起了冲突,你敢动我?!皇帝派本使巡查各地锦衣卫驻扎情况,你就不怕本使参你一本!”
殷子珮沉默了一瞬,放开他。
钱贺刚刚狼狈地爬起来,就被殷子珮再度踹翻,并听到对面狂妄道:“讲真的,本千户有点儿怕。毕竟这些折子到了圣上那里都会被压下来,然后我就会被他拉着批评半天,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钱贺捂着脐下三寸的位置,这次是彻底直不起腰来了。
殷子珮笑眯眯走了,走之前还警告道:“我不知道你在其他地界都是怎么行使监察之责,但到了荔湾省这里,没事儿少鸡掰来我眼前晃!再瞎鸡掰惹我,就真的让你的鸡掰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