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殷子珮没什么诚意轻飘飘开口:“抱歉,扯错了。”
一阵天旋地转,路维希就被翻了个身,好在酒台刚刚已经被他捂热,现在倒是不怎么凉。
这次,殷子珮终于扯对了地方,她不打一声招呼,径直就占领了那片土地。
路维希忍不住呜咽出声,耳朵上却突然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最过分的是,那人顺着轮廓舔完之后还要奚落他:“我记得红酒没被泼到下面呀,怎么还洪水泛滥了?”
即使被欺负得这样狠,他还是忍不住低声下气哀求:“标记我……”腺体那里,好难受。
湿漉漉的吻一路从耳垂厮磨到后颈,殷子珮亲了亲他脖颈处的腺体,不紧不慢询问:“路维希,我是你的什么人?”
理智彻底崩坏,路维希终于放弃了抵抗,带着哭音乞求:“老公,标记我,好不好?”
在酒液流淌与拍打的水声中,尖利的牙齿刺破腺体,这次,殷子珮没有任何节制。
标记了这么多次,她从来都是强迫自己在临时标记的最大限度就及时停下。但现在,她终于可以真真正正拥有他了。
在彻底成结的那一刻,路维希也终于再次收到了她给的全部奖励,濒死的快感袭来,他像是一条快要干涸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殷子珮抱紧他,闷哼出声:“指挥官大人,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其他军官看到……”
路维希恼怒道:“闭嘴。”
殷子珮一愣,随即闷笑出声:“刚刚是谁软绵绵地哀求我标记他?这位长官,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呐!”
明明不是他的错,但在殷子珮面前,路维希总是莫名理亏,他憋了半天才反击道:“都是你,辛辛苦苦做的饭菜都凉了。”
殷子珮一脸惊讶:“怎么?你这一会儿还没被我喂饱?”
路维希:“……”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流氓斗嘴?
由于刚刚才被完全标记,路维希的脑袋逐渐转为昏沉,理智被丢到外太空,他很快就收起那些攻击性的东西,变得温顺粘人,哼哼唧唧抱着殷子珮不肯撒手。
男人身材高大,腹肌清晰,此刻却像只金毛犬一样“嗷呜”“嗷呜”往殷子珮身上凑。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殷某人一副无奈的样子,一遍遍给他顺毛,还必须顺着这人的心意说各种好听的话哄他,以免刚被标记完、极度脆弱的omega留下任何心理创伤。
“老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