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不知道这个甄镛有多过分,他要永久性的关了仁德堂,还判了我的朋友的死刑,丝毫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荣乐公主听到殿外甄大人“啊啊啊”的哭喊声大大的解了心头的怒火,于是继续在嘉康帝的身边控诉甄大人的罪状。
嘉康帝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我希望父皇先替我保守个秘密我才能说,这可是我的好友的事。”荣乐公主走到嘉康帝身边娇嗔道。
“你啊。好吧,我帮你藏着你的秘密,你赶紧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嘉康帝宠溺地摸了摸荣乐公主的头,说道。
荣乐公主笑着上前挽住嘉康帝的手,说道:“父皇,您不知道那金洪福的嫡女金铃子有多嚣张,在灵山学院的时候竟然嫉妒玉润,给玉润下毒,若不是院长相救,玉润差点就死了。后来院长将金铃子逐出灵山学院,并且取消了金府继续给灵山学院供应药材的资格。
玉润这次拿了院子亲自签名的授权书回京的,她隐姓埋名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金府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联合甄大人将玉润带回了开封府,先是打了二十大板,接着又关入死牢要秋后问斩。真正是岂有此理!”
“这灵山学院的院长为何愿意将这资格给玉润?”嘉康帝不解地问道。
荣乐公主笑着说道:“当然是因为萧玥兰啊,玉润是萧玥兰的表妹,萧玥兰是院长的徒弟,院长当然愿意帮着玉润。更何况,这金铃子当时为了毒害玉润偷了学院的禁药已经犯了学院的大忌,院长肯定不会帮着金府的了。”
“萧玥兰,一转眼这丫头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唉,可惜了。”嘉康帝叹息一声,然后朝外面喊道:“将甄镛给我拖进来!”
很快,两名御前侍卫弄醒了已经昏死过去的甄大人,并将他浑身是血地拉了进来。
“说!你得了金洪福多少好处?”嘉康帝踢了一脚,说道。
甄大人一动都不敢动地趴在地上,哀声求饶道:“皇上,臣没有拿金洪福的好处啊,臣是冤枉的。”
嘉康帝冷哼一声,说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看来二十大板还不够,来人!”
“我,我说,我全招。”甄大人吓得连忙说道,“今日一早金洪福的嫡子金钱来遣了小厮过来,给了臣一箱黄金,说仁德堂冒称自己取得了给灵山学院供应药材的资格,让我待会派人过去。于是我就派人过去了。”
“你个狗官!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拿着朝廷给的俸禄,做的却是没良心的事!你会不得好死的!”荣乐公主气的破口大骂。
甄大人此时趴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甚是狼狈,哀求道:“皇上,臣错了,臣真的错了。求皇上绕过臣这一次吧。下回打死臣都不敢了。”
嘉康帝怒斥道:“你做了这等事还想朕饶了你,你当真是想的美!今日我若不治了你,如何振朝纲!来人!将甄镛关入死牢,秋后问斩,着锦衣卫即刻查抄甄府。另外金府金洪福嫡子金钱来对朝廷官员行贿,又诬告仁德堂,罪不可恕,将金钱来抓去南疆服三年刑役,无召不得出南疆。”
很快御前侍卫将甄大人拉了下去,陈公公也拿着皇上的圣旨下去了。
荣乐公主嘟着嘴走到嘉康帝身边,说道:“父皇,怎么你就不治那金洪福的罪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急。”嘉康帝拍拍荣乐公主的肩膀说道。
荣乐公主想了想,说道:“父皇,你是不是将润儿的仁德堂忘记了?仁德堂可是被甄镛下了永久关闭的命令呢。”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等等。”嘉康帝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取出一张宣纸,上面写了几个大大的字,又在旁边盖了一个自己的私章。
荣乐公主好奇地低下头一看,念道:“悬壶济世 仁爱无疆”
“父皇,你这是?”荣乐公主抬头不解地问道。
嘉康帝“哈哈”一笑,说道:“既然院长因着萧玥兰的缘故颇多照拂玉润,那么朕也不能小气了去。你将这送去,还有这道解封仁德堂的圣旨。有了这些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动仁德堂了。”
“父皇!您可真是英明神武,治世明君啊。我替润儿谢谢您了。”荣乐公主激动地说道。
嘉康帝爽朗的一笑,挥挥手说道:“快去吧。再不去我估计仁德堂都要被那些衙役给拆了。”
“对对对,那父皇我先走了。”荣乐公主立马抱起东西。
嘉康帝无奈地一笑,道:“毛毛躁躁的,既然回来了,那么回灵山学院之前去看看你母后。”
“是。我会去看母后的。”荣乐公主连连点头,然后拉着陈芷兰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