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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的肉棒开始全无章法,给安浅的感觉显得那么原始,那么迷恋。
就像越野车油门踩到最大,在野地里横冲直闯一样。
“射我里面,我们一起……”安浅迷迷糊糊张着嘴说。
注射了超量抑制剂,他是不会显出腺体来的了,但是高潮的那一刻方煜还是掰过他的下巴并狠狠咬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alpha的本能。
方煜咬着安浅后颈的皮肉不放,肉棒在甬道里往最深处喷射着一波波精液,年轻alpha的整个背脊都随着射精的痉挛颤抖着。
安浅的小腹滚烫,整个人快昏过去了似的说着胡话,“你怎么射这么多,我肚子里好涨啊……”
颈后啃咬着不放的牙关把他钳制得更紧了,直到下面没动静了也不松口,肉棒也不退出来。
“我们今晚就这么睡好吗,宝贝,我不想出来了。”方煜感觉刚才像做的一场梦似的,为了确定是梦是醒他甚至去抚摸安浅后颈上的齿痕。
安浅“嘶”地一声:“好疼,狗崽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刚才我控制不了了,真的,像断片儿了一样。”
“算了,明天辛苦一下化妆师吧。”安浅说。
或者干脆就这么着吧,明天肯定有很多镜头等着拍过了订婚之夜的自己。给他们透点料,正好给新剧开机贡献一下热度。
*
“我带你去洗洗。”方煜把脱力的安浅抱起来。他是知道的,事前要怎样做,事后要怎样做,只是很多细节都没有来得及实施而已。
安浅泡在浴缸里,方煜拿手给他按揉着下面,一会儿就流出了很多东西,精液混着淫水,方煜不作声地拿花洒给他冲洗着。
他想问我刚才让你爽了么,又想到安浅高潮时失神喷水的样子,那必然是爽了,不用问了。
但是这种爽,怎么说呢,方煜觉得这和安浅带给自己的爽好像不一样。
自己在肏安浅时是每分每秒一刻不停地爽,甚至肉棒没捅进去的时候,他也觉得和肏着穴一样爽。
因为马上就要肏到安浅的屁股里面这个认知,本身就让他无比兴奋。
而安浅的兴奋则有迹可循许多。几乎只有在用那种手法玩弄他的G点时,他才会失态失控,嘴里不知羞地开始一个劲说骚话,但那些骚话也说不上来是说给方煜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喂,”方煜问,“明天你几点走,我送你。”
他不提床上说的那些永远不让你走了,他想应该做个懂事的大人。
“不用,司机会来接我。”安浅说。
“那我叫厨师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不必了,我饮食有严格要求的,助理明天早上会给我带早餐。”
“哦……那,”方煜又问,“那个抑制剂的事,你助理也知道吗?那个不好,你知道的。”
“知道,”安浅说,“偶尔一次超量而已,下次不这样了。”
方煜眨着漆黑的眼睛:“下次,你可以……”又黯淡下去,“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
他本来想说下次你有我了,可以来找我,或者我去你那也行。
*
安浅从水汽中抬起了头,知道方煜原本想说什么,“方煜。”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而郑重地叫方煜的全名,方煜惊愕:“嗯?”
“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不是……二十,快二十了,”又补充道,“也就是说虚岁二十。”
安浅笑着:“你知道我比你大了六岁吗?”
“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方煜说,“我一直以为你年龄造假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看着跟我差不多大。”
素颜放松状态的安浅收起那一身巨星气场时,甚至有几分……懵懂。
“没造假,”安浅笑了,“别听那些瞎说。脸也没造假。”
“我知道。”方煜盯着安浅的脸看,“造不了假,你这张脸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了。就那种,说不上来哪里好看,但就是好看,哎我说不好。”
安浅觉得“说不上来哪里好看”让他有些不爽,但他明白方煜的意思,“氛围感,这叫氛围感。”
“是吧,是挺氛围的,”方煜的目光在安浅脸上一寸寸打量,“眼睛也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也好看。”
安浅没理他,身为明星,这样的凝视早习以为常了。
可是方煜却怎么也看不够,好奇地上手去摸安浅的五官,试图感受那种“氛围”。
感受着感受着……
就硬了。
*
“再做一次好吗,”方煜从温水里抓起安浅的手,往自己小腹摸去,“不然我怕我待会半夜去吵醒你。”
安浅没说话,方煜就当他是默许了。
双人浴缸很大,但方煜也很高大,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浴缸。
', ' ')('安浅躺在那都不舒服了,方煜就把他反着抱起来让他躺自己身上。
“这还有点没冲干净,头发上还有肥皂泡泡。”方煜拿手去擦安浅的发梢,带着湿淋淋的热水,安浅发丝间的热水暖得“唔”地一声,舒服地顺着方煜的手蹭了蹭,活像只养尊处优的猫。
方煜的肉棒从下面挺了上来,夹在安浅两腿根之间的缝隙里。
“咦,你看,从水里这么看像不像我的肉棒长在你身上了?”方煜好玩似的捉着安浅两条腿并得更拢。
那根粗长的肉棒正好蹭在安浅的两个蛋蛋之间,看起来真的像他身上长出了两根阳具一样。
方煜玩心大起,把肉棒继续往上挺了挺,用肉棒的壁去摩擦安浅的两个卵蛋。
安浅的鸡巴也挺了起来,卵蛋被蹭来蹭去,上面的皮肤都光滑绷紧了。
“嗯……用手,握着那里……”安浅开始闭上眼睛,头枕在方煜颈窝里,还不要命地抬起下巴深深嗅了一口alpha的信息素。
方煜的大手在热水里松松地握着安浅的鸡巴玩弄起来,这活他可有经验多了,他的手很大,可以把整个鸡巴和两个卵蛋一起握在手里,借着水的浮力把安浅的东西在手心里一颠一颠地玩。
轻轻搓着卵蛋里的两个球,给安浅说,“你说我现在肏进来,你会给我肏射么。”
“你摸得我挺舒服的,不然你试试,兴许会。”
“那我要肏进来了,骚货。”
“嗯……”
“今天我肏了你几次了宝贝?”
“没数……”
“三次。第一次是还在酒店的时候,第二次是刚刚,第三次是现在。”
方煜说着,肉棒干了进来,他说,“肏到洞里面来了。”
其实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安浅也算还做了一次,和周知扬,虽然没射,却也被肏了许久。
这个他俩都有默契地没有提,但是方煜心里是介意的。
他记着数呢。
他和安浅之间这种“订了婚的陌生人”的关系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认知,就是安浅既不属于自己,也不能属于别人。
但他又不能直接阻止安浅去接触别人,凭什么呢,是吧。Omega总会发情。
所以他数着次数,今天,反正今天他是彻彻底底的赢了,因为他肏安浅的次数多,足有三次,甚至都不止三次。
“你数着,宝贝,”方煜说,“数我从现在开始在你里面射几次,还要数你自己被我肏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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