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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都……都进来……”安浅眉眼间都变得绯红。
“会进来,宝贝,”方煜忍住下身涌动的情欲,“再叫一声,就进来。”
安浅抬眼,深深望去,“阿煜。”
然后他在方煜一插到底的时候眷恋地抱住他的背脊。
方煜把安浅压在身下面对面地做。随着他每一次抽出,安浅都跟随着把自己的腰往上顶,所以方煜只是做着抽送的动作,性器却从来没有真正地离开过安浅的身体。
他把手掌托在安浅臀下,这样两个人身体的结合就更加紧密,安浅被这绵绵爱意的温柔满足得不行,他吻着说方煜,阿煜,你好会做爱。
也许是情事中的omega全身上下都泛滥,脑袋也进水,才会把alpha温柔的假象信以为真。
“我好会做爱?”方煜摇摇头,无奈地勾勾嘴角,“做爱……”
去他妈的做爱。
身下的omega眼睛都泛着水汽,方煜现在只想把他当个性爱娃娃,像不知道疼一样地在他身上发泄。是安浅一声声阿煜,阿煜,叫得他只能生生把这个念头压下去。
做爱……?
我想对你做的事,可不仅仅是做爱。
“安浅,”他说,“我可以对你坏一点吗?”
“嗯?”安浅动了动眉头。
“可以吗。”方煜的语气却没有在征询意见,“安浅,我想强奸你。”
“什么……”安浅迷糊间愣了一下,“你是我未婚夫欸。”
“我知道,那个……那个不代表你是我的omega,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安浅?”方煜怕他还不明白,拢过他的脖子附上去舔咬吮吸,“你还不是我的,所以我……”
安浅明白了,他想标记自己,但是今天不是发情期,没法标记,所以他满怀的爱欲无处发泄,他想……凌虐自己。
“可以吗?回答我。”Alpha喘着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粗气。
“唔不要……阿煜,不要……”
回答正确。
“不要”,听在点燃了施虐欲的alpha耳朵里,就是“可以”,就是“快一点”。
方煜眼神一沉,勾起嘴角笑笑。
随手拿出的一条领带系上纤细的手腕,暴露出白皙的胸腹,不管他做什么,这个omega的双手都无法遮掩自己。
他岂止是想强行进入,他恨不得把这个人一块块拆了吃下去。
*
方煜喉咙发干,抽出肉棒换上自己的手指。那里面的软肉被性器摩擦得滚烫,方煜霸道地在里面的那道细缝来回抠挖。
那是他可以把安浅完成变成他的omega的地方。
“下次发情,怎么办。”他问。
安浅好大的胆,手被绑着还故意逗他,“alpha还不好找么。”
方煜掐着他乳尖往前扯了扯,“再给你一次机会。”
“找阿煜。”
“……”
小狼狗意志薄弱,一叫阿煜,说好的强奸又变成做爱。
设想中把安浅咬得满身红痕,无法抵御地随自己亵玩,听他呜咽,听他求饶哀鸣,统统也抛在了脑后,深吻时手被绑住无法拥抱对方,成了他给安浅唯一的惩罚。
他从唇边吻到耳后,犬齿在心上人的后颈轻轻磨蹭,“要找我。或者我去找你。”
安浅被他磨得心痒痒,叹口气说,“骗你的。下次发情我还是打抑制剂。”
“什么?”方煜撑起身子不解地看他,“你说什么呢安浅?你忙我可以去找你啊。”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
安浅把脸偏向一边,神情竟然意外的……清纯?
加上这个双手绑着的姿势,方煜感觉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
“宝贝,怎么了,你不想我标记你么?我看你挺想的……”
“想啊,”安浅说,“但是——”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下的肉棒在往小腹里使劲推,鼓胀到连轻微的抽搐都清晰感觉到。
“还有什么但是,嗯?”方煜含着他肩膀,吮吸时咬着犬齿,像头狼狗。
“什么什么但是,”安浅摇头,“你真的不知道么?”
方煜这才松了口。
他惊讶的不是自己在性事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近两个月才开荤,这很正常。让他惊讶的是还有什么事是安浅在床上说不出口的?在这但是但是了好一会了。
方煜脸色沉了下来,不会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吧?安浅有绝症?标记了就会死?
“我不在乎,”方煜说,“只要是你。”
安浅挣扎着用被绑着的手腕做支点,抬起身子,很严肃地说,“我在乎啊。不是说了还有十一个月零五天么?我要是那什么了,接的那些戏怎么办,那些可都是动作片。”
什么?他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拍戏?
“那就别拍戏了,”方煜说,“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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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方煜,你跟那些公子哥有什么两样!!”
?
方煜一面躲一面拦:“等等宝贝,我们说的是一个事情么?”
他按住安浅的手腕又给人压回床上,“我说下次你发情我要标记你,你说不行,你要打抑制剂。所以到底为什么不行?”
看来他是真没明白,安浅一怔。
“其实临时标记可以,就是……用咬的那种,你懂吧?”
方煜点头。
“但是我怕……我怕下面也……”
“嗯?”
下面怎么,安浅也不说,只是拉着方煜的手往下探去。
*
滑过濡湿的穴口,手指来到那个狭窄的细缝,安浅“嗯”地呻吟了一声。
方煜一开始不明白,疑惑地思索着这两者的联系。
他知道那是安浅的生殖腔口,但是他们刚才说的只是临时标记的事情。临时标记是一次性的,又不需要肏进生殖腔里,也不会怀……等等。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他掰过安浅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在他眼睛里找答案。
如果他说是,方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疯。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但是安浅偏偏点头了。
Omega遇到自己愿意交付身心的alpha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超越信息素的生理性影响,就不存在绝对的“临时标记”这回事了。
即使一开始只是犬齿咬破腺体进行临时标记,omega也可能会主动打开腔体准备受孕。
方煜并不是不知道这种常识,只是绝没想到,安浅对自己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他仅剩的理智仔细回忆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可能?对方可是安浅,而自己又从来不曾为他做过什么。
“你确定吗?”他问,他声音都在抖。
“确定,”安浅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刚才做的时候就有感觉。”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方煜语无伦次,“我有什么好。”
安浅摇摇头,“不知道。我喜欢的就是好的。”
“喜欢我……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科学家说,就算把三维世界的一张照片打印出来,给生活在二维世界的生物看,它们也看不到照片上的真实影像,只能看到一堆条形码一样的图像边缘。因为它们的感官根本无法想像三维是个什么概念。
方煜现在感觉自己现在在安浅面前就像一个二维生物。
一个不满20,两个月前还是处男的alpha,被自己喜欢了几年的,追求者排到法国的omega在床上说不要标记,原因是怕忍不住打开生殖腔怀上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真的完全超出方煜所能想像的极限。
就这么爱吗??
他不敢动。
心里有一个气球,因安浅的那个点头在急速膨胀,他怕动一动那个气球就要爆炸。
方煜仿佛过了一万年才回过神来。
“我等你宝贝,”他说得断断续续,词不达意,“不怀,不怀,等一年吧。一年后……我……再说吧。我可能会……求你一件事。用戒指的那种,你不要不答应。”
安浅觉得好笑,方煜好像完全忘了他们本身就已经订婚这件事。
这也许就是他愿意打开生殖腔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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