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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驳,基本就是默认。
黑暗,安静。
Alpha手掌中托着的是一张精致至极的脸,造物主仿佛冲动之下和谁打了个赌,赌祂造不出这么完美的生物,祂便用尽技巧创造了这独一无二的天使。
从发丝到脚尖,天生就是要让他在人前展示的。
漆黑中,他不着一物,如同淫窑中的商品一般任由恋人的手抚摸。
那只手不仅检查着他的发质,他的皮肤,他的牙口,还要看看他敏感的身体有多少能耐。
“嗯,怎么说?”alpha一手捏着臀肉让他抬起屁股,吐出一截被吸在体内的性器,拉着他的手去丈量,“感觉到我的兴致了吗?”
身体再次被按下去时omega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alpha的脑子里显然早过现实发生的事情有了画面,性器膨胀得骇人。穴口真的被撑得有点痛了,皮肤的张力到达极限,好像要破了。
更不用提穴腔里的饱胀感,安浅下意识地把手撑在alpha腿上,上下动的时候不敢由着重力往下坐,太大了,好危险。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都塞满了…嗯…老公…啊……”
“老公宠不宠你。”
“嗯……”
“回话。”
“宠……嗯呃……”
“那你宠不宠老公?”
“嗯……”
啪。
方煜飞快地抖了一下手腕,把鞭尾甩在安浅细嫩的臀尖上,“回话!”
“啊——宠…宠老公……”
他们面对面地做爱,甩向安浅的后背,力度实际上是对着他自己,人的身体遇到这个角度是本能的使不上力的。
但是omega却给了最强烈的回应,轻轻一下就喷出一股白浆出来,他自己却在意乱情迷中感觉不到。
“你觉得你说对了吗?”
“对…对啊……”
啪……
“不全对。”
这一下作为惩罚必然是加重了力度,横抽在上臀中间,omega嘶地一声抓紧了床单。
“哪……哪里不对……”
怎么不对。
我几时这么在乎过别人……
“我知道,这里宠。”方煜按向安浅的心口,顺便撩拨几下乳头。
“但是这里,还不够宠。”
他握着鞭柄的手来到安浅的小腹,两根坚硬的东西一起握在手里揉搓着。鞭柄包覆着顶级的羊皮,编制成品牌标志性的L形,细密的纹路按压上omega阴茎敏感的皮肤。
他去吻安浅的耳垂,耳廓,去找上面那些细小的穿孔,吮吸着,“好喜欢你的洞,老婆……”
“喂……”安浅别过头,“别那么……alpha要有alpha的样子……”
方煜追着咬他的耳朵,“我跟你要有什么样子,嗯?渴得我喉咙发干,我讨一口你的……那什么喝,你都不让……哎,安浅,你就是这么宠你老公的?”
耳边响着没羞没臊的情话,瞬间又在alpha掌中喷得一塌糊涂。
“好滑,握不住了,怎么办,”方煜的指腹像涂巧克力酱一样在omega整根阴茎上滑动,“不行,得找个地方放一下。”
“……”
“这里行吗,好像很容易进,”鞭柄的一段在被磨得红肿的穴口周围打转,“流水是欢迎的意思吧,嗯?”
“不、不要……”
方煜摸了摸安浅的额头。
“没发烧啊,这么害羞…不像你,”他又凑近他耳边,“跟我说说,最多吃过几根。”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回话,宝贝。”
“加起来都没你大……”
曲线救国,alpha倒抽了口气,“好吧,不打你。自己选,回话,还是……让我试试。”
“我不想说……”
“是不记得了吧,”方煜说,“帮你想想。”
塑料包装的声音响起,alpha从床侧的抽屉摸出一个方形小袋,“这个,你更知道怎么用吧?”
安浅不置可否。
真讲究,他心想。
Alpha在黑暗中嗤笑一声,“天哪,宝贝你……好想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
安浅抢过那个小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看。不过……把我手环拿来。”
“别啊宝贝,手环没用。你要真那什么……你太出名了,我杀了你都没处抛尸,”方煜再次抢过,“不开玩笑了,给老公戴上,我怕疼。”
鞭柄的纹路固然不比穴肉柔软的表面,同时插入确实有可能引起不适。
齿尖咬住包装袋,发出嗞的一声。
手撑在胸膛上借力,身体的重量交付在alpha心口。
抽出时弹开的水渍溅了两人一身,下一秒性器被包覆之处却柔软温热,那当然不是橡胶制品
', ' ')(',而是omega崇拜而享受地吞吐着他快感的源泉。
黑暗中他的眼睛含着水光,把下巴歇在那根挺拔的肉柱上面轻轻左右摩擦,撒娇地偏着头枕了上去,抬眼去看他的恋人。
“方煜,”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应该啊……你不应该没有这个意识。”
“……怎么了,什么意识?”
“保护环境的意识,”omega边说边沿着突起的青筋上下舔舐,“唔……人要是没有这种意识,珊瑚礁……就会白化,鱼就没地方住了……我早几天拍那个公益广告之前了解了很多。”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这样好舒服……”
“知道,就应该有所行动,”安浅用虎口圈着比划挡住自己半张脸的那根湿淋淋的巨物,确认它的直径远远超过方形包装袋的对角线,“这个尺寸不适合你,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买了。送给我吧。”
“……你敢,安浅……”
泄愤似的,鞭柄滑进后穴里肆意搅动玩弄。Omega呻吟一声主动迎合着。被肏开了的穴口本应合不上的,这会遇到一根进入的东西就又突然吸紧了。
“妈的,你可真是天生给人肏的。”
“天生给你肏的。”Omega把当按摩棒把玩着。
“拿来,”alpha命令道,去抢他手里的包装袋,“不许用。”
“我不用,”安浅撕开包装把套拿出来,“我教你怎么用。”
他把手探到自己身后按住alpha的手,和他手里的东西,熟练地找到鞭柄的一端把硅胶的薄膜套上那根棒子,对alpha说,“这样不就行了。”
鞭柄套上了那层薄膜,进入得更加肆无忌惮,抽插中荡漾出淫靡的水声,只是那尺寸对于动情的omega完全不够,只能让他发痒,黑暗中更加慌忙地双手去握紧alpha的肉刃,恨不得把眼前人滚烫的欲望深吞入腹。
“进来……你先进来……”
“做好准备宠你老公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小骚猫,”alpha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说清楚。”
“说不清楚……没做过,试试才知道……”
安浅抽着床单的一角把它掀开,露出下面防水的垫层,又用脚勾起被压住的其他部分,整张床单只有垫在两人身下的地方还被固定的,其余的地方都像胡乱扔在地上的枕头衣物一样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
“啊…要坏了……”他自己的下体也不成样子,那根鞭柄被短暂地拔出,软肉随即被alpha不由分说地破开,内里鼓胀得需要两腿大大分开才能勉强吞吃进去,alpha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鞭柄直接往生殖腔口顶,通红的穴口被顶成椭圆,alpha一手抓住两边臀肉往中间用力,安浅感觉自己身体里除了插着的这两根东西什么也不剩了,所有占据体积的液体都不受控制地就要倾泻出体外,好迎接更深的插入。
“嗯嗯呃…不要了……”
一边呜咽求饶,一边却抱紧了alpha的身体。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还在不断地涨大,逆着鞭柄进出的节奏顶弄,让他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瑟缩收紧本是异常的尺寸进入时的正常反应,他此刻却全然没有心神去想怎么抵抗了,从甬道到全身只能不自觉地放松,放松……
不然真的要被肏坏了。
放松的结果当然是无休止的潮喷,伴随着极度满足的呻吟声,直到囊袋腔体中都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一丝可以涌出来的水液了,alpha还没有放过他,臀肉被手掌肆虐地不断掴打,鞭柄示威般地像要顶穿脊背一样在生殖腔口搅动着。
“嗯要来了……”
“要来了?……来吧。”
眼泪都流干了,还有什么。
Alpha抽出鞭柄扔到一边,掌住他的后脑安慰地亲吻着。
耳垂,下颌,嘴角,唇间,“没事的,没事的……”
汗淋淋的颈窝,胸腹。
倾泻的信息素浓得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夕何夕,什么是是非对错,什么是廉耻。
不要了,统统都不要了。
“好香啊,宝贝。”
“唔别去那里……”
Alpha含着挺立的乳头,拇指按上下腹,仿佛要隔着肚皮摸到那团鼓涨的圆泡,那里还有东西。
“安浅,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会痛,”他的其余四指插向omega的腿间,在穴口结合处摩挲,扶着自己性器的根部,“这里会痛。”
“安浅,标记一下我,好吗,给我点信心,我们会……会的,对吗……”
“会的…会的……”
Omega的身体完全放松,变得很温柔,很软。
他松松地搂着恋人的脖颈,水声中浇向alpha坚毅的下颌骨,滑过他几欲抽泣时滚动的喉结,流向心口,顺着挺拔的腰身再次回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温热的液体略微苦涩的咸
', ' ')('味,像眼泪。
方煜反手拉起安浅搂着他的双手,引导他去抹遍自己的全身,omega本能地知道要怎么做,要叠加多少力度,重复多少次数,把那些充满着他的腺素的液体涂满爱人的身体,进到每一个毛孔,和他连呼吸都结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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