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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让你穿着这个,”方煜把安浅的衣服脱下来,“给我吧,明天让人拿去洗。”
“没事,放那吧,我也不会穿第二次,”安浅说,打量了下周围,“你这连个生活助理都没有。”
“也有,不过我忙起来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所以就……一般晚上就我一个人。”
“一个人……”
“嗯,一个人。”
方煜的手来到安浅小腹下面来不及的层层叠叠的装备,从外到内依次是黑色的强力胶带,黑色的棉质内裤,白色的医用胶带。
看见这个,想想安浅今晚穿这一身,他就忍不住笑。用指甲轻轻抠外面那层胶布的边缘,“喂,安浅。”
“嗯。”
“跟你请个假,不……那什么了,行么?”
安浅挑挑眉。
方煜用手指擦掉一点他脖子上的番茄汁,“我怕控制不好轻重深浅。”
临时标记也很消耗alpha的体力和精力,可是从来没有到影响第二天状态的程度。
昨天夜里,安浅的发情热一直不退,方煜标记了他三次,常识让他们以为,前两次都没标记上,实际上并非alpha学艺不精,他已经顶着压力付出了三倍的血汗。
这让他到了下午就开始需要强打精神,比平时烦躁易怒。
安浅同情地点头,轻松答应,“可以理解。”
方煜轻轻撕起胶带边缘,“老婆真爽快。”
“嗯,”安浅把手按在他手上,“好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太当真了。我叫司机来接我一下,你早点休息吧。给我件衣服。”
“好……”方煜大概揭开了一半的胶布,胶布整齐的一端把安浅腹部的皮肤印出一个方形压痕,皮肤因不透气而更加发白,omega隔着内裤紧压在小腹里的性器瞬间翘了起来。
外层的胶带防水,里面那层薄薄的贴在阴茎根部的医用胶带,早就不堪重负地被顶开了,白色的膜布因湿润而变得半透明。
他都湿透了。
“给我件衣服,我去给司机打电话。”安浅重复。
“好,我去给你拿。”
方煜这么说着,身子却一动不动。
“怎么了,说真的,慢慢来吧,你没必要对我负责。”
别说公开恋情,就算是真的举行了婚也不受法律保护,alpha和omega之间只有永久标记才等同于事实婚姻。
“我知道。”他用手掌罩住omega的下身,让它被笼在自己手心的热度里渐渐涨大,直到晶莹的腺液漏出指缝,挺翘的阴茎被再次折按下去。
“那去吧。”安浅戳戳他的胸膛,稍微推开距离。
“去什么?”alpha掌住他的后腰,胸肌硬起来把他手指推回去。
“给我拿衣服,”安浅说,“去吧。”
“拿衣服……做什么。”方煜根本没在听,眼睛看着安浅小腹上的压痕,右手指腹摩挲着他性器顶端细长橄榄形的小口,左手小指轻轻挠他的尾椎骨,看着铃口渗出一股清液时,那个小口被撑开成椭圆。
“我得穿衣服啊……可能还要走几步才能上车。唔……疼。”阴茎回血的皮肤比平时更敏感,安浅条件反射地两只手掌推在alpha胸前,使了使力,“真的疼。”
这一点似有若无的拒绝可比直接的索取好使。
“好,好,我会去。”背后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起腰间皮肉,“疼吗?”
“疼、疼……”安浅嘶了口气,“我这个月……啊……也忙,你先调、调整一下,下个月……如果能见面的话,再、再——啊轻点,老公……”
“嗯……疼,是吧?”alpha的手松开对方腰部,不经意来到臀肉中间。
安浅点点头,垂眼紧皱着眉。
“嗯。知道疼。”alpha咬着牙。
下一秒安浅的视野就从面前分明的胸肌轮廓变成沾着汤汁的不锈钢,alpha抓起他的臀肉按着胯骨把人翻了个身,摁在中岛台面上。
“知道疼,一边说要走一边用信息素勾引我。好样的。”
时值初春,安浅的信息素里充满了交配季节的草长莺飞的讯号。也许是临时标记的原因,闻到他释放出的信息素,alpha的焦虑竟缓解了一些,身体也跟着放松。
“啊你干嘛……”omega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两边挺翘的臀瓣跟着乱晃。
他知道alpha要干嘛,塌下腰等待着身后的掌风。
可是alpha的手掌并没有立即落下,反而是一个冰凉的物体毫不留情地插入股间。
那根精钢的按摩棒少说也有两三公斤,拿在手上沉甸甸像一只哑铃,光滑没有一丝瑕疵的流线曲面瞬时整根没入涌着热液的后穴里。
方煜忍不住握住钢棒底端快速抽插了几下,omega狭紧的生殖道根本无法抵抗这根家伙,几乎为零的摩擦力让穴肉很难将这又重又大的金属棒绞紧
', ' ')(',只要松手就会往下滑。
“腿夹紧。”alpha命令道,托住大腿把人整个推上不锈钢台面。
因为后穴里额外的配重,安浅感觉下身像灌了铅一样坠胀,像被钉在台面上一样,臀部只有翘得更高才能吃住钢棒不掉出来。
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案上的人连左右挣扎都困难,中岛的顶灯垂直打在圆润的臀肉上,被揉捏的红印也照得分外明显。
这个omega显然浸泡在刺激的兴奋感中了,被撑开得光滑紧绷的穴口甚至能听见淫水涌出的声音,完美分明的五官依稀倒映在反光的台面上。
方煜的心跳染上了一种异样陌生又熟悉的情绪。
嘴上说着要走,可心里不想走,想留下来做一件由他掌控,供他发泄的玩物,并且百分之一百的甘之如饴。
手掌啪地扇下,omega的身体抽缩一下,跳动的臀肉间不出所料地涌出更多的汁液,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流下。
他体内钉着那根钢棒,恰如其分承接了alpha的掌力,即使加大力量,身体也不会左右移动。
“你再说想走试试。“
“不……不想走了……不是你、你说习惯一个人——啊、疼……“他反脸看着方煜,眼角有点晶莹。
“疼啊……”alpha高高抬起手。
狠厉的目光像春药一样把omega的身体催得泛红,一边扭腰躲一边把屁股抬得更高,两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体内的钢棒,表情似乎随时都可以高潮。
“嗯,没错,这是怕疼的表现,这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多想被这么弄,”alpha一阵反讽间又左右啪啪扇了几下,“不用数,打到我看出来你真疼为止。”
颤动的臀肉很快被层层叠叠的掌印覆盖,omega的背脊轻颤,方煜这才停手,“怎么了,不许哭……真哭了?”
他俯身去看,安浅顺势反手牵住了他来不及落下的手。
一阵细细密密的舔吻缠上手腕,“我是骚,怕你不知道,我多想被你这么弄……”
他吻得alpha一阵酥麻,紧绷的手臂肌肉上突起的青筋都渐渐软化下去,安浅身子一轻,体内坠胀的感觉就被充实的滚热的形状代替,alpha满足的喟叹从耳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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