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只跟江歌在聚会上见过几次,那你怎么又说他误会他昨天遇见你是你设计的?你连撒谎骗我都有漏洞。”薄轶的眼神浸透了失望,双拳紧紧攥起,好像随时都能挥出,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出轨的妻子。
“薄轶,我和江歌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刚刚没说是因为我太着急跟你解释,遗漏了。”宁夕叹了口气,微微苦笑。
“行,就当是你忘了,那之前在舞台上,你也忘记拒绝他了吗?他要是先跟你发生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也会忘记拒绝呢?”薄轶的声音越发阴沉,就好像是被夺走了配偶的雄狮。
尽管薄轶愤怒的样子十分可怕,但他这句话真的是侮辱性十足,听得宁夕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宁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疲惫。
既然薄轶不信,那她也索性不解释了。
这下宁夕也不急了,径自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挑挑眉,气势自成,“薄轶,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算是我真的跟江歌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也没有资格管。”
这话一出,薄轶刚刚攥紧了的拳头,仿佛一夕之间卸了力,耷拉肩膀上。,垂下眼睑,没有再逼问什么。
薄轶拿出手机给齐轩打了通电话,让他给自己找一家酒店,然后就拿起刚刚才拿回来的行李,又走了出去。
一步一顿,薄轶的背影充斥着说不出的落寞。
看着薄轶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宁夕愣住了。
她的话会不会说得太重了?
翌日。
宁夕特地跟齐轩要来了薄轶入住的酒店地址,打算亲自上门跟他道歉。
宁夕过来的时候,薄轶似乎刚起床,打开门的他还穿着一件睡衣,是他出差之前放在行李箱里的。
薄轶看到门外的宁夕,似乎很惊讶,愣了一下才放她进来。
看着缓步走进的宁夕,薄轶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没有说话。
“薄轶,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另外,我和江歌真的只是几面之缘,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见到他就远远的避开。”宁夕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率先开口了。
“嗯,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随便发脾气。”薄轶听到宁夕的道歉,也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天知道昨天他离开家之后是怎么度过的,他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只要一躺下脑海里就全是宁夕说他没资格管的画面。
“你吃早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薄轶伸出手来想去抓宁夕的手。
宁夕似有所感,同样伸出手握住了薄轶的手。
感受到手间的那一抹柔软,薄轶心间的不满瞬间一扫而空。
他似乎对宁夕有了不一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