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丰她妈本来不同意她和石丰的婚事,要不是她肚子冒尖,怀的很大可能是儿子,并且兜里有钱,那个老女人估计还不会松口他们两个办酒。
虽然过程曲折一点,但是好事多磨,到最后,她还是和石丰办酒了。
利媛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傅时看到这一抹微笑,顿时整个人都恶心得要命。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时面无表情地问着。
这人不出现,他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阿时。”利媛的脸立马就变得楚楚可怜,连眼睛都湿润了,“阿时,你不认妈妈了吗?”
傅时仍是面无表情,“凭你做出那些事,一点活路都没有给我们留,我们为什么要认你?”
利媛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凄苦地说:“你爸爸说没了就没了,我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但凡我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样子做。”
傅时嗤笑一声,说:“在我爸死后不到两个月就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然后怀上你肚子里这个野种,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办法?”
利媛脸一白,气的一口气就堵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平静下来,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女人天生就弱,得依附男人生存。你爸爸没了,我自己照顾自己都困难,更别说照顾你们了。”
傅时赶紧打断利媛的话,他站在这里,并不是想听利媛诉苦的,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到利媛的声音,“你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语气急促,还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利媛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她也不抹,任凭眼泪流下来,“阿时,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
傅时嗤笑,说:“有事快说,我还得去干活养活弟弟和妹妹。”
利媛一噎,这不是暗示着她将家里所有钱全都拿走,导致他年纪轻轻得去干活养活弟弟妹妹?
“这周日,我和你爸办酒,就在岭小村。你和傅分和傅淼一起过来喝杯喜酒,然后再认认人。”利媛抹了抹眼泪,说道。
傅时嘴角微弯,脸上全是嘲讽,说:“我爸早死了,你是去阴间跟他办酒吗?”
利媛气得直哆嗦,手指着傅时,脸色发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亲生儿子,竟然对她说出这样子的话!
果然不愧是傅业元的种,连说话都那么气人!
“没事你就走吧。”傅时又说着,脸上带着快意,“我看到你和你们利家那一群贪得无厌的人就觉得恶心。”
“再说了,家里所有的钱都被你拿走了,我们都揭不开锅,怎么有钱去喝喜酒?”说罢,傅时不再理会利媛,走到那摩托车旁边,拉起摩托车,就准备上车。
利媛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竟然往他这一边跑过来,并且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车尾。
傅时的脸立马就沉下去,喝道:“放手。”
“不放。”利媛咬牙说着,“我死也不会放手的,除非你原谅我,还把我当成娘。”
傅时转头,恶狠狠地看着利媛,“放手,不放的话,我一脚就踹死你肚子里的野种。再说一遍,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说罢,傅时转头,也不管利媛,一脚就踩下油门,摩托车瞬间疾驰而去。
利媛听到摩托车发动时的声音时吓得放开了手。
她吃了一屁股的尾气。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相信,这个儿子是真的对她一点儿也不客气。
利媛沉沉地看着远去的摩托车,眼神幽深,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快到市区的时候,傅时心里的怒气才消去。
他只是回家拿点东西而已,竟然遇上利媛!真是晦气。
早知道他就不回家了。
他才打开店门,就看到了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
傅时赶紧迎上去。
不迎上去不行啊,这个老太太年纪太大了,走路颤颤巍巍的,他真怕一个不小心,这个老太太会摔跤。
“老太太,您要买些什么?”傅时怕老太太听不清楚,将声音拔高,问着。
那一个老太太见傅时这样,轻皱眉头,不高兴地说:“你声音小一些,我没耳背,我能听得到!”
傅时:……
好心没有好报,不过,算了,他跟一个老太太计较什么?
他又笑着:“那您想买什么东西?”
“买一把防盗锁。”那老太太说着,满是皱纹的脸有些严肃,“家里那一把锁用太久了,已经坏了。今天门都锁不住。”
“这不,老头子在家里看家,我出来买锁。”
傅时点头,应着:“锁是有的。”
“看您要哪一种?”
“有哪些?”那个老太太问着。
傅时就带她到放置防盗锁地方,拿着那些锁,如数家珍地介绍给她。
老太太听得非常认真,一边听还一边点头。
将所有的锁都介绍完之后,傅时便问着:“那么,您要哪一种?我给您包起来?”
那个老太太点头,说:“每一个都非常地好,但是我不知道买哪一种,并且买了,我也不懂得安装。”
傅时:……
要不是看老太太一脸真诚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老太太逗他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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