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斯文点,别翻了,在这在这,唉,要爱惜书,别对书那么粗鲁。”张允文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很薄的线装书,还是很有年代感的土黄色纸张,这书没有书名也没有署名,是张允文在破烂站淘回来的。
“这书我不需要,我已经会背了,但是没什么用,你拿去吧。”
“谢谢你啦,哦,不许告诉师父。”云朵严肃警告。
“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反正不许告诉他,他可唠叨了,比婶子还唠叨。”张大夫在云朵决定学药不学医的时候就说了不许配置害人的药,在她学习的过程中,张大夫时不时的就耳提面命一番,但是她觉得,她配药又不害人,防身为毛不行。
“什么唠叨,谁唠叨?”张大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云朵立马假装把那本薄的没几页的书塞进袖子里,实际上藏进了空间。
看着云朵粗鲁的把书卷吧卷吧就塞进了袖子,张允文心疼的眼角都抽抽了,这不能被揉碎了吧?虽然他不需要那本书了。
“没说谁,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嘿,你这丫头,这是我家,我哪不能去?都说了找你有事。”
“哦哦,啥事您说。”云朵做恭敬状。
“你允文哥看书都看傻了,一天天跟个大家闺秀一样,你回头有空上山的时候把他也带上,砍柴打猎采药都行。”
“允文哥能打猎?师父你可别逗我了,到时候受伤了怎么办?”
“受伤不怕,我都能治,不死不残就行。”张大夫背着手斜睨着儿子。
真狠,云朵对张大夫的认知又多了一项。
“爸,我去还不行吗?说的那么吓人,从明天起我就上山砍柴,云朵去采药我也跟着,这总行了吧。”张允文也是无奈了,他以前也不是这样,但是他爸爸在县医院险些被人陷害是别人从他身上下的手,也是他自己不谨慎,着了别人的道,还好爸爸反应快,舍弃一切退出了那些人的竞争,带着他们一家来到了柏树村,这里很好,很安心,但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他觉得要是自己学的更好些,医术更精湛是不是别人就没法从他身上下手了?所以,他拼命的学习。
直到见识到了云朵学习,她总能很快记住新学的草药,紧接着就上山寻找,哪怕是找错了挨训了,她也乐此不疲重新去找,除非这个药根本不是北方能长的,即便这样她也会磨着张大夫去给她弄,弄不来药,种子也行,药苗也行。
好像没什么事能打击到她,跌倒了爬起来继续。
他知道光靠看书没有实践也没用,他决定换一种学习方式,或者是换一种生活方式。
“爸妈,这几年让你们担心了。”张允文朝着父亲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母亲深深鞠了一躬。
“孩子,你想开了就好。”张大夫拍拍儿子的肩膀,红着眼睛搂着自己已经泣不成声的媳妇离开了书房。
“允文哥,你真要跟我上山?”云朵眉眼弯弯,他终于想开了,师父他们都愁死了。
“是的,以后请师妹多多指教。”张允文浅笑作揖。
第八十九章 制作强效迷药
云朵一惊,兔子一样跳开:“那个那个,允文哥,你的变化有点大,你让我缓缓,那个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云朵飞快的跑了。
跑回家,夏奶奶又不在,最近夏奶奶好像挺喜欢出门的,云朵也没管,进屋就闪身进了空间。
拿出那本薄薄的药集,翻到她之前就看过的那一页:迷药。
药草最近已经收集齐了,运气好的是,最重要的一味药:罂粟,她有。
夏奶奶年轻的时候就有腰痛的毛病,那时候不知道找谁开了个方子是用罂粟泡酒喝,所以夏奶奶就买了些回来,还没泡上了,就得到消息这玩意要被管控销毁了,说是有毒,泡酒喝会上瘾,芙蓉膏就是这玩意做的,但也确实有些药效,夏奶奶扔也不是用也不是,于是这罂粟就这么被留了下来,直到被云朵看见,果断收走。
当然,药酒还是给夏奶奶泡上了,在张大夫那要的方子,亲手抓的药,问过张大夫之后偷偷将一根差不多30年份的小人参放进了药酒里,藏在药里边,万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这种年份的也好解释是在山里找来的。
当时拿到罂粟,扒开罂粟壳,里边黑色的小种子让她开心的不行,立马就种上了。
今天,她要制药,制迷药。
“小a,帮我看着外面,奶奶要是找我,你就提醒我。”
“是,主人。”
沉下心,按照书上的要求一步一步炮制各种草药,或蒸煮或烘干,炮制过程中出了任何纰漏都得重新来一遍。
把炮制好,完全符合要求的药材研磨成粉,用从空间商城里兑换来的最小刻度电子秤仔细称重,按比列调和。
炮制用的器具除了火炉和烘干机是之前为了方便做肉干早就兑换好的,其它都是云朵到处拼凑出来的,药铡刀、药杵臼是张大夫给她的,蒸锅煮锅是她自己找铁匠铺花高价弄的,好在空间不缺柴火。
小a说星际时代压根就没有中医中药这种说法存在,连文献都没有,只留下了寥寥几句《药名四季歌》:
春
春风和煦满常山,芍药天麻及牡丹;
远志去寻使君子,当归何必问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