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听宁桓说完,眉头打了死结。
“打得重吗?”
她问宁桓。
“不重。”就教训了一下,否则人怎么可能都回家了呢?
“下次记住,狠点儿打,留口气儿就行。”
木桃声音冷冷地对宁桓说。
“是。”宁桓心里对这个夫人佩服了几分,也敬重了几分。
“这位家长,你”白老师非常年轻,才工作了一年不到,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家长,无语。
“园长,那几个孩子和家长呢?”木桃不搭理这个老师,朝着园长难。
园长都五十多了,看木桃的表情再听她的语气,就知道人家夫人不开心了。
“呃,都,都走了。”
对方一听说打人的是战家的孩子,立马都说没事儿,全走了。
这个白老师给木桃打完电话,他才知道这事儿。
祖宗啊!人家家长都不追究,你还打电话!?
园长都快气死了。
“我要求他们公开向我儿子道歉。”木桃话说得阴凉阴凉的。
“这位家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们家打了人,还让人家道歉?”白老师最痛恨以权压人的人,每次一看到这样的家长,就老觉得人家孩子仗势欺人。
“这位老师,你是子弹的老师?”木桃终于看向她。
“对。”老师傲娇地仰头。
“园长,我要求给子弹换班。”木桃的语气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