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在哪儿住院?”
罗晏抿了下嘴唇,低声道:“在酒店里,我没带她出来。”
林苗怔了下,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看罗晏的样子,就知道侯甜甜病得不轻。
可若这样,为何不送去就医?
罗晏看出她的疑问,很是牙疼。
“林岳阳想控制甜甜,不过甜甜那性子,又岂是她能驾驭的,于是他就用了歪门邪道的手段。”
“现在甜甜离不开他手里的东西,也就不敢跟咱们通气。”
林苗顿时恍然。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他们去外头转悠好大一圈,都没跟他们联系。
侯甜甜那么喜欢娇娇,回来也没说带什么礼物。
就是提起孩子们,也只是淡淡的。
见她没带来,便再没问第二遍。
“那怎么办?“
“能想法子离开吗?”
罗晏嘴角用力抿起。
能作为控制人的手段的又岂是轻易摆脱的?
要不是侯甜甜性子桀骜,又意志力坚定,早在回来之前,她就唯滕强和林岳阳的话是从了。
“不然帮她稍微缓解一下?”
林苗说完,便也知道自己天真了。
只是想着她们从前的过往,到底不忍心。
“我试试吧,”罗晏不敢打包票。
林苗郁郁点头。
因着这事,夫妻两心情都很沉重。
直到卫宁传来消息,说试了几种药,有两种似乎有些作用,两人心情才轻松一点。
“得抓紧了,”林苗道。
罗晏点了下头,转头看林苗。
见她半点芥蒂都没有,有心说什么,又硬是咽了回去。
他自觉够快,却还是被林苗看到。
“担心我不舒坦?”
罗晏看她一眼,闷闷点头。
林苗笑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更小看了侯甜甜。”
这无疑是明晃晃的说罗晏太把自己当回事。
一下子被怼的灰头土脸,罗晏摸了摸鼻子,不吭气了。
林苗神清气爽的吃了早饭,准备入学的事情去了。
罗晏在院子里转悠两圈,出了小院。
林苗以为他是去了前面的院子,却不知罗晏转到去了聂兰那里。
这阵子卫宁频频接触侯甜甜,虽说是悄悄的去,但次数多了,倒也能清楚的描述出她发作时的模样。
罗晏将这些事全数讲给聂兰,又把侯甜甜好不容易省下来的一点药拿出来:“聂奶奶,这种病症,你可有办法解开?”
聂兰那到跟前,嗅了嗅,迟疑了下,她弄了点尝了尝,又吐掉。
确定嘴里没有残留,聂兰眉头皱得死紧,良久她沉声道:“我曾听人说过,夏国之前的几十年前乱了好一阵子,当地的大户为了确保佃户们不逃跑,便采取好些措施。”
“由得是控制拖家带口的,让壮劳力跑不了,由得则是不喜欢那些老弱妇孺,只青壮年。”
“可是那样的人没有牵挂,最是靠不住,于是就有了控制人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瞧着就跟那个差不离。“
罗晏的心猛地一沉。
这个事他也是听罗老讲过的。
不过当年他只是把这个当做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