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礼没有回答许槿初,而是抬起手指了指货车的另一侧。
许槿初虽然疑惑,但仍然顺势看向他指的方向。
只见一个矮胖的男人,穿着一件明亮绿色羽绒服,脸上堆满了笑意,像是朵盛开的菊花,乐呵呵地朝他们走过来。
“章学连!”
许槿初看到这个男人,瞳孔瞬间紧缩,她眯了眯眼睛,寒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就是钱老头的女婿,那个一直在打服装厂主意的人。
“哈哈哈,许总监真是见多识广啊,居然能认出我章某人,真是我章某的荣幸啊。”
章学连听到许槿初叫出他的名字,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扩大了,他搓了搓肥厚的手掌,乐呵呵地朝着许槿初打起了招呼。
陆怀礼见状,立刻像一堵墙般挡在许槿初面前。
他的双眸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像一只护住猎物的雄狮,不放过任何可能的危险。
“陆经理,你太过紧张了。”
章学连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笑容仿佛春风拂面,和煦而温暖。
然而这微笑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许槿初静静地从陆怀礼身后走出,她的眼神像寒冬中的湖面,平静而冷峻。
她轻轻地扫了章学连一眼,那看似随意的目光却像两把锐利的刀,刺破了章学连的伪装。
“章老板大驾光临,真是荣幸之至。
不过,我想问一句,您这是什么意思?”
许槿初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寒意,她的每一个字眼都像冷冽的箭矢,射向章学连。
“路过这里,顺便过来打个招呼。怎么客户还没来提货?”
章学连的目光在许槿初身上短暂地停留,然后又转向了那辆货车。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仿佛藏着某种深深的企图。
“劳章老板挂心了,明天八点客户就来提货了。”
许槿初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章学连这只老狐狸。
章学连似乎并不在意许槿初的回应,他继续说道:“我看你们这边人手不太够,要不我帮忙搬一些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狡黠。
“不用了。”许槿初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她当然不会让章学连有任何机会接近那些货物。
许槿初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是觉得她们这边只有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大小伙子还连路都走不利索,就只有司机老陈一个劳动力。
那么多货,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完。
“感谢章老板的关心,但我想我们的员工足够应付明天的搬运工作。”
许槿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她当然明白章学连的意图,他无非是看他们和秦老板的合作顺利进行,坐不住,来探探他们的虚实。
顺便给自己一个警告。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就住在榕城宾馆,如果许总监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说完,章学连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是,他什么意思啊?”
陆怀礼气愤地指着逐渐远去的章学连,说。
“挑衅没看出来吗?既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来,那咱们也应该做些什么,否则岂不对不起他的‘一片苦心’。”
冬日的天黑得早,不过才五点,就已经黑透了。
他们在一旁的小面馆随便吃了口饭后,便回到旅店休息。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了一天,人都快冻麻了。
凌晨的寒风如刀,许槿初身披大衣,瑟缩在车厢内,每一阵寒风都像是要将她刺透。
一旁的陆怀礼和老陈,也和她一样,被冷风折磨得痛苦不堪。
老陈不停地搓着手,似乎这样能驱散寒冷,他小声地问道:“许总监,你说他们会不会来?
如果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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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来,咱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许槿初紧盯着前方的黑暗,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摇了摇头说:“他们一定会来的,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真是太可恶了,简直就是在明抢。”
陆怀礼手里紧握着一个扳手,他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嘘!”
许槿初突然示意他们安静,她侧耳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静谧的街道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槿初的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
她浑身紧绷,做出战斗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黑暗中,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一旁的陆怀礼紧紧握着手里的扳手,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