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捶胸顿足的哭将起来。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啊?”苏海生再次拍着桌子训,“我打电话给晓盈了,她说晓美不会有事的,让我们放心。”
“啊?你打电话给晓盈啦?有她这句话,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我下面给你吃吧,因为担心晓美,我也没心思做饭。”刘大兰的哭声立刻小了下来。
对苏晓盈说的话,她和苏海生一样,都是迷之相信,从不会怀疑有假,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平稳的落了下来。
苏海生摆摆手,“随便弄一点吧。”
刘大兰担心的事有了结果,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特意多下两碗面自己吃。
吃过面条,刘大兰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海生,今天半下午的时候,苏国华拿着大喇叭让队里所有人去开会。
我没去,后来听葛群枝说,是说什么打击村匪队霸的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村匪队霸?
苏海生摸了摸下巴,忽然冷笑一声,“嗬,老邵家的好日子到头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队里蹦跶。”
刘大兰点着头应,“对,葛群枝还说,上回老邵家让我们赔的钱和鸡蛋,我们都可以去县局告他。”
苏海生说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别管了。”
上次邵家对他的羞辱,他一直铭记在心,现在有这大好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苏海生忽然问,“对了,这个会是谁开的?”
刘大兰仔细想了想,摇头,“我没问,葛群枝也没说,应该是苏国华吧。”
“我感觉不是,明天你再问问她。”苏海生叮嘱。
他要确定这事执行的力度如何,如果只是雷声大雨点小,那他去县局举报邵家就没什么意义。
说完这事之后,苏海生又将苏晓盈的一些叮嘱对刘大兰说了。
这一夜,夫妻二人嘁嘁喳喳的说了大半宿,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次日,苏海生吃过早饭,夹着公文包又准备出门时,有道人影正好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