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方文静没等金娜说话,就打断她的话,双眸直直的看着她反问两句。
金娜被方文静这两句抢白,弄得有些难堪。
又是片刻的沉默,金娜才再次开口对方文静说,“我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不可否认我的出发点是为他好,现在我也很后悔,很内疚。”
“这些话你应该跟他说。”当事人是金南,受害者也是金南,金娜的道歉和忏悔应该对他说才是,跟自己说有什么用?
“我想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就是我了,只能找你帮我转达对他的歉意。”金娜自嘲似的笑了笑。
方文静看她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想说什么,可到底又什么都没说。
金三叔很快就回来,看见方文静跟金娜站在一旁说话,金娜的脸色还很苍白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金三叔还好,心里并没有想太多,可跟金三叔一起来的某人就不同了。
那双眼睛,宛若两把利刃似的,直勾勾的朝方文静飞过去。
正在跟金娜说话的方文静忽然感觉到两道锐利如刀子似的眼神看向自己,抬头,就看见站在金三叔身旁朝这边走来的金父。
方文静不明白金父为何好端端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眸光一闪,她等金父和金三叔走上前后,忽然开口问金父,“金叔叔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瞪我?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金父显然没想到方文静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这句话。
他眼神略微一闪,摇头否认,“没有,你想多了。”
否认了?方文静觉得有点可笑,但也没不依不饶的追问,就淡淡的“哦”了一声。
金三叔办好手续后,马上就有护士过来把金南推进病房,他身上的化脓感染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该上药的地方也都上药了,不过人还没醒,手背上还插着针管在输液。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刚把金南安置好,金父忽然开口对方文静说了句。
别说方文静,就是金家其他人也觉得有点诧异。
金三叔皱了皱眉头说,“大哥,今天多亏了文静才把小南劝来医院,我们……”
“小南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生病了说不来医院你就由着他不让他来医院吗?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们怎么跟去世的老二夫妻两交代?”金父很生气的冲金三叔发脾气。
没等金三叔说完,金父继续朝方文静发作,冷冰冰的说,“你以前帮过小南这件事我们都记得,你说个数,以后就不要再来找小南了,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适合总接触。”
金父这番话代表了他对方文静的态度,说白了就是看不上她。
“金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金南……”方文静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被金父这样说,脸色也冷下来,从先前的金叔叔变成了现在的金先生,关系疏远了不少。
“你跟金南就是碰巧遇上,要不是那孩子任性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之前的错误,我们作为长辈会把错误弥补回来,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有交集。”金父态度很冷硬,很强势。
如果不是方文静之前就跟金父接触过,如果不是金南昏迷前跟自己说了那番话,恐怕她还真会被金父这番作态给镇住。
“这就不牢金先生从操心了,金先生有那个空闲时间,不妨多把心思放在令夫人身上,最近貌似有些不利于令夫人的传言,金先生不妨多注意一些。”方文静还没考考,就从她身后传来一道沉稳好听的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