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当归,瞧你干的好事!”
“嗯?”于当归一愣,挑眉看了眼蒙喜月,对其所说“好事”不明所以,“我干了什么?”
“哈,于当归你竟然还有脸问得出!nǎinǎi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监守自盗!于当归,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蒙喜月翘着兰花指,一边说,一边义愤填膺地朝于当归指指点点,同时,眼角余光不忘随时观察童nǎinǎi的反应。
蒙喜月这句话说了等于白说,于当归对自己的“监守自盗”依旧一团雾水,不免内心嘀咕,这蒙喜月是不是特别喜欢扮演这种拖拖拉拉角色,一件事就不能痛痛快快吐个干净,非要扯上那么多前奏才算完?
许是同样受不了蒙喜月这般质问,童nǎinǎi扭头制止了蒙喜月,再回头时问于当归,“当归,你……你若缺钱就跟nǎinǎi说,nǎinǎi会帮你,但……但你……不是你的东西不要去拿!”
嗯?!
闻言,于当归登时瞪大了眼,显然对童nǎinǎi的话不相信。
偷鸡摸狗的事情……她的确做过,但也仅有一次。而那仅有的一次还被院长婶婶无意间碰上,就是那次,院长婶婶把她自己同于当归双双关在了其办公室里整整一个晚上,彻夜未眠,就是为了跟她谈心。
也是那次之后,于当归对偷盗再没起过心思,不管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