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的警卫在穿过层层人海后也终于赶了过来,顾十一同其负责人作了简短对话,随即便带着人离开,而警卫们则留在原地负责整理现场甚是纷乱的秩序。
被顾十一抱在怀里的于当归忍着疼,莫名地心中有些忐忑,至于何种原因,大概是因为顾十一那张其从来没见过的黑脸了吧。
“额,那个,十一兄,我,我其实可以自己走,这点伤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顾十一一边大步流星,一边抽空低头看了于当归一眼,“你可知道,若是那刀锋再进一寸,你只怕要毙命当场了!”
“……”知道,但,这不是没有嘛!
当然,这些话,此时的于当归是不敢说的,此时的她,面对顾十一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在面对得知真相的大人后那般心虚。
只是,好奇怪哦!他跟我差不多年纪,为毛我要心虚?
于当归不敢再多说什么,却为这份莫名心虚困惑不已。
很快,她和单逸便被带到了安全地带,军医在第一时间对其和单逸的伤口做了处理,而于当归则趁着无人之际用金麦做了实验。果然如她所想,这金麦竟然能够抑制其伤口恶劣下去,不单如此,还隐隐有治愈倾向,只不过效果没有很明显罢了。
“爸爸!”就在于当归研究金麦之际,忽地,单逸一声惊呼让其抬起头来,然后她便看到,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年纪不过三十五六岁的男人从一辆车上飞奔下来,脸上神情焦急与惊喜并存。
“小逸!”单禹行奔跑过程中差点没摔个跟头,但即便如此却也没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