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们进屋说话吧。”秦小鱼有点慌,想抽身出去,可是白科长把路给横得满满的。
“我就挑明了说吧,你那情哥哥罩不了你了,我来,怎么样?怪道你总穿这衣服,摸一下真舒服。”白科长的手不客气地伸向秦小鱼的胸,被她一巴掌打下去。
“你可想好了,万一我哥出来了,你什么下场。”秦小鱼只能搬齐四出来了。
“他出不来了,出来也是废人,早晚让人弄死。这房子是谁的你知道吧?宋大麻子,多牛b的一个人,怎么样?现在老王婆子罩着你哥,等到时一转监狱,出了省,老王婆子就鞭长莫及,到时他能落个全尸都难,你少拿他吓噱我!”白科长又向前欺了一步。
秦小鱼随手抽出一把炉勾子,顶着白科长不让他过来。
这东西不趁手,虽然是铁的,前面是弯过来的,没有杀伤力,想抡起来,地方太小过于局促,根本使不上力气。
白科长抬手把炉勾子的一头给扣到手里,用力一夺,秦小鱼站立不稳,被他带进怀里。
秦小鱼刚要喊,嘴已经被他捂住了。她的身材娇小,力气也不大,被牢牢控制着,一动不能动。
只是她疯狂挣扎,白科长一时也得不了手,两个人僵持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小鱼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跟男人比力气是耗不过的,她越来越支撑不住了,白科长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裙底。
咣咣咣!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敲响,白科长一愣,不敢动了。
秦小鱼看到了希望,力气又回来了。她使劲力气,带着白科长向墙上撞去,嗵的一声,白科长被撞疼了,一时松了手。
“含含开门!”秦小鱼刚喊出一声,嘴巴又被堵住了。
她的心狂跳起来,不管外面来的是谁,都是救命的。真怕他们以为家里没人直接离开了。
平时一再教育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含含又是听话的孩子,知道妈妈在家,应该不会去应门。
刚那一声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秦小鱼已经快要疯了。白科长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臂紧紧箍着她,让她寸步难行,呼吸都困难了。
蹬蹬蹬,里屋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含含,他去应门了。
“秦小鱼在家吗?”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
人已经进来了。
“我妈妈在阳台。”含含脆生生地说,这一声不啻于在救命。
白科长不得已松开手,秦小鱼踉跄着冲进屋,叫道:“我在,我在!”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能带她离开阳台,她都不怕。
来人衣着很奇怪,黑色中山装,黑墨镜,身材比挺,面对秦小鱼的狼狈样,脸上没有一点惊奇。
“你是秦小鱼?我们是雷柄正同志派来的,他了解了你的情况,现在解决结果如下:有些领导同志,因为个人恩怨,打压群众,滥用职权,已经被警告处份,并对造成的恶性影响予以挽回纠正,所以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你不会再有麻烦。”黑墨镜一本正经地说。
“哦”秦小鱼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她努力集中注意力,似乎有点懂了,这是说的白家的事,应该是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至于周家跟你的恩怨,因涉及个人感情,雷柄正同志不予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