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祖芬彻底长谈一次,两个人达成共识。
终于能回家了,阿雷还有点舍不得。
“其实我们两个在外面浪迹天涯,也挺好的。”阿雷惋惜地说。
“我看,这么下去,我们真要过上流浪的生活了,战线拉得太长了。”秦小鱼也有点怅惆。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在哪都是一样,不是吗?”阿雷搂过她,秦小鱼扬头就给了他一个吻。
正好前面一个老伯回头,那眼神跟见了鬼一般,撒腿就跑。
“慢点,不要滑倒了!”阿雷好心叫了一声,他跑得更快了。
秦小鱼乐得没心没肺。
回到招待所,还是老规矩,他们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你还记得过安检的时候吗?”阿雷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检时,放在箱子里的十盒套套,让机场的工作人员整个人都不好了,看他们的眼神怪怪的。
“哼,那是我辛苦弄回来的,为什么不能带上!”秦小鱼傲娇地说,脸却悄悄红了。
也是阿雷捉弄她,两个人剪子石头布,输的人去药店买套套。
秦小鱼是讲理的人,输了就认。于是在广州的大夏天穿上大袍子,带着口罩和棒球帽,跑到药店去。
“要十盒。”秦小鱼报出数量是经过认真的考虑的,她觉得下次还会输,所以备一些。
营业员恨不能从她的包装下把她揪出来看个究竟,这也太令人震憾了。
秦小鱼不记得自已是怎么从药店逃出来的,等在外面的阿雷乐得像个傻子。
两个人回到有时,马上就要到元旦了,学校准备考试。家里的几个孩子电视都不看,吃过饭就乖乖回房间学习。
秦小鱼也不敢带着他们玩,吃过饭无聊,就拉着阿雷出去串门子。
三舅晚上喜欢喝一盅,脸红补补的,见着阿雷就满意的笑意。阿雷就坐在桌边陪他喝上一杯啤酒,听他讲些生意经。
秦小鱼坐在沙上和三舅妈聊些陈年旧事。
“小鱼,我跟你说个事儿。”三舅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进了卧室。
秦小鱼见三舅妈莫明紧张起来,就猜到了,这事儿八成是跟她的生母有关。
果然三舅拿了一个首饰盒出来,递给秦小鱼。
“你妈妈托人带来的,说是她当年带着出嫁的东西,送给你了。”
秦小鱼打开来,里面放着一只玉镯子,瞧着是有年头了,温润如脂。
“带上,你这小手,跟你妈妈的差不多。”三舅妈说着拿出来,帮秦小鱼套在手腕上,没费什么力气,还真合适。
“你妈妈个子高,可是手脚都不大。”三舅笑着说。
“为什么你长这么矮?”阿雷见秦小鱼泪光闪闪,怕她哭,忙戳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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