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们有行医执照吗?会死人的!”秦小鱼虽然知道阑尾没用,可也不能让人随便在院子里割掉,当时就急了。她用力一挣……
“小鱼,你难受吗?一直哼?”叶秋关切地问。
秦小鱼急忙抬头看向院子,哪有灯光?全是她做梦。
这种时候还能做梦,真是心大。
“没事,做了一个噩梦。”秦小鱼自嘲地一笑,“我梦到……”
门被撞开了,牛头和多仔闯进来,从他们的脸色上看,这是k爷回来了。
秦小鱼和叶秋被拖着进了正屋,不是她们不想走,是真走不了,腿软得厉害。
正屋的灯光不算明亮,几个大灯泡子各自为正,被风吹着摇来摇去,把屋子里的人影拉出数十条牛鬼蛇神,又诡异又恐怖。
她们两个被扔到中间的地上,地上凉丝丝的,叶秋扭腰斜胯跪了下去,可惜姿势不标准。
秦小鱼拢了一下裙子站起身,走路不行,站起来还没问题。
正前方的太师椅上坐了个男人,看不清长相。
上面的男人似乎也在打量她,慢慢站起身来。
“听说你一直盼着见到我,人来了,你好好看。”k爷缓缓走过来。
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个子不高,脸皮腊黄,双眼皮小眼睛,鹰勾鼻,薄嘴片儿,不知哪里跟泰哥有些像,感觉他们像亲戚。
“k爷,我哥是齐四,我跟我哥走得近,也知道上的规矩,您是收钱办事。我破财保平安,我也守您的规矩,留下一只耳朵,请放我回去。”秦小鱼一急之下,把编好的词儿说出来了。
“噢,还真是女中豪杰。”k爷有些吃惊,大概抓过来的女人都是又哭又嚎的,没见过这么淡定的吧。
“我知道,仇家就是让您给我个教训。我也是小女子初到贵地不知高低,教训领了,请您高抬贵手,我秦小鱼以后一定报答。”秦小鱼深鞠一躬。
“哟,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已这么不仗义呢?”不止是k爷,屋子里的男人都有些动容。
这个小女子,瞧着也没多大,说话有理有据的,也不哭闹,瞧着怎么就着人可怜呢?
“k爷行走江湖,只管按江湖规矩来,我只想早点完事儿。”秦小鱼脸色苍白,把话也说到明处了。
“早点完事儿晚点完事儿又有什么区别?”k爷感兴趣了。
“我老公性子急,我怕他惹祸。”秦小鱼一提阿雷,眼泪就决堤,这一双一对扑簌簌掉下来,瞧着就让人心头一紧。
“这还是重情义的,说割耳朵不哭,说老公就哭了。想想也是,谁家有这么个老婆,不得好好疼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k爷还感慨上了。
“请k爷动手吧。”秦小鱼争分夺秒,时间拖得越久,阿雷的危险越大。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阿泰你来。”k爷一扬手,泰哥走过来。
“等一下!”叶秋突然叫了一声。
“你又怎么说?”k爷从叶秋进屋就没认真看她一眼,现在听到她才低下头。
“你都不记得我了吗?”叶秋说着把头扬起来,乱拢了一下,露出一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