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一片震惊之色。
“这，这个女人。”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出租车在公司门外停下。
正是下班的时间，员工们纷纷往外走。
“林总。”
“林总。”
“没关系，你们下班你们的，我回去看看。”
林皎月回到办公室里，开了灯，多多少少看了一下桌上摆着的那些需要她签字的文件。
比较重要的事情，她就先处理掉。
剩下不那么重要的，她就放着准备明天再去完成。
天色苍茫，估计凯因那边也不怎么忙了。
她拉过电话机，播出一串号码。
“喂。”对方接的很快。
“是陆震吧？”林皎月听得出声音。
“是我，噢，林小姐，你找我哥？”
“你哥在吗？”
“他出去了，应该晚一点才会回去。”
“那你帮我吧。”
“什么事？”
“用你的人脉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帮我查一个人，他叫徐茂海，在咱们省城做的是家具方面的生意。”
“要查什么方面的东西？”
“全部，我要他全部的资料，事成之后，我会感谢你的。”
“为什么要那么详细？”
“因为……”林皎月道：“所有可能成为对手或者是小人的或者是朋友的人或者公司，我们都务必掌握起所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