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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他姓容名栩字行安,因为手持一把毕月剑,所以大多数人都管他叫“毕月真君”。
“行安”二字是他师尊在他成年那天赐予他的,意为“行事安稳”,不求兼济天下,但求无愧于心。
可他的字除了早已仙逝的师尊和几个师兄知道以外,再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沈潇暮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叫这两个字?
可还没等容栩细想,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巨物就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容栩的花穴太过窄小,而体内的肉棒又太大,每次抽动的时候,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肉棒的大小和形状,还有上面经络的纹路,以及自己的小穴是如何紧咬着对方不放,又在它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
与之同时传来的,还有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一般,一下把他顶出水面,又很快让他沉入海底,仿佛要吞没他的神智一般。
而眼前的景象对于沈潇暮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刺激,面前的这个少年逐渐和他心目中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少年身上白色的外袍早已被灵泉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身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由于衣扣解开的缘故,少年精致的锁骨和那两颗粉红的肉粒也十分引人注目,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含上一含。
而沈潇暮也的确这么做了。
“唔……”他听到了来自少年的一声甜腻的呻吟,他抬眼看去,面前原本清冷的少年双颊红红的,轻咬着粉色的唇瓣,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渴求,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人忍不住想多疼爱他一些。
沈潇暮身下的动作骤然迅猛了起来。
面前的少年显然经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眼看着人都要站不住了,沈潇暮索性把少年整个托起来,让他靠着水池的岩壁,两条修长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继续开始他的挞伐。
然而跟他凶猛的动作不符的,却是他温柔至极的嗓音:“行安……我很早就想这么叫你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我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容栩早就被这般猛烈的撞击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压抑着呻吟,同时在沈潇暮叫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容栩的小穴明显缩紧了一下。
那两个字本就很少有人提及,而且还是他师尊赐予他的,所以一直非常重视,而这两个字却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
这让他莫名有种异样的羞耻感。
沈潇暮明显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由得更开心了,唤的次数也更多:“行安,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是吗?不然你里面为什么夹我夹这么紧?”
“行安,你里面好热,好舒服,你呢?你舒服吗?”
“行安,你下面也硬了呢,要不要我来帮你?”
沈潇暮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撞击着紧致滑嫩的小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灵泉水流动的哗哗声混合在一起,有不少白色的泡沫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再被水流冲走。
“啊……慢……慢点……太快了……”
容栩简直快被折腾疯了,从小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向全身,玉柱和乳粒同时被抚慰着,耳边还有个人一刻不停地叫着自己极少被唤的称呼,更别提他此时的神识还与沈潇暮的交缠着,这所有的一切刺激得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断断续续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突然间,沈潇暮好像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一块软肉,每当他用力往那处撞的时候,容栩的声音就会变得更大更动听一些。
于是他接下来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往那块软肉上面撞。
“啊……别……别撞那里……轻点……”容栩的声音断断续续,甚至还带上了点哭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他只会更加让男人激动。
于是沈潇暮撞得越发起劲。
容栩身上的敏感点全部都被刺激着,让他几乎无法作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事情,而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他没多久再次泄了出来,同时身体前面的玉柱也吐出了乳白色的浊液。
“行安射了啊……”耳边传来沈潇暮低低的笑声,“可是我还没有呢。行安,你说,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
说着,他没等容栩发表意见,就抱着他转了个个儿,其中肉棒一直插在小穴里没有出来过,直接研磨着敏感点狠狠地转了一圈,惹得容栩又是一波高潮,小穴里的水跟泄洪一样涌出来,又很快被灵泉稀释。
沈潇暮让容栩上半身趴在岩壁上,自己从背后缓缓抽动,这个姿势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容栩没忍住又是一声呜咽。
“行安,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吗?”沈潇暮一边说着,一边幻化出了一面水镜,可以让他清晰地看见镜中人的样子。
容栩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水镜,只见里面有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少年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一双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粉红的唇瓣微张,能看见里面柔嫩的小舌,似乎在邀
', ' ')('请人品尝一般。
少年薄薄的亵衣因为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使得其中若隐若现的粉色乳粒更为诱人。
而他的身后则是一个同样容貌出众,或者说是艳丽的男子,那名男子却有着不符合长相的粗大肉棒,此时正前前后后地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着。
少年似乎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每次那个深色肉棒插入的时候,少年白皙纤细的腰肢就会颤抖一下,修长的脖颈无助地扬起,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容栩被身后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弄得神思恍惚,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镜子里面的人正是自己,小穴不由得更缩紧了几分。
“嘶……行安夹这么紧,是想我早点射给你吗?”沈潇暮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容栩的敏感点撞了几下,逼得容栩又发出了几声呜咽般的呻吟。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容栩答道今天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沈潇暮才终于射出了第一泡浓精。
在他射精的时候,容栩同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灵力正向着自己的身体涌来,他连忙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开始运转双修功法。
然而他刚运转到一半,就感觉体内的肉棒有再次勃起的倾向。
容栩:“……”
就这样,容栩被沈潇暮按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把他做昏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回。要不是沈潇暮时不时地会给容栩输送灵力,他真怕自己会被这么做死过去,而原本想的在沈潇暮清醒之前溜走的想法看来也是不可能实现了。
所以说发情的到底是谁啊喂!这是容栩又一次被做昏过去之前的想法。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迎接容栩的终于不再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而是柔软的床铺和锦被,还有某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的目光。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此时的沈潇暮看起来和容栩记忆中的任何一种形象都不相似,如今的他看起来神色十分复杂,似乎还有几分心虚,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明显生疏了很多。
“师尊……”容栩唤了一声,然而一张口却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身上也酸疼得不得了,尤其是腰还有花穴的位置……
他这是做得有多狠啊……
沈潇暮见状,更加心虚了,他连忙从旁边递了一杯水过去,又把手搭在容栩的腰上给他输送灵力,缓解他身上的酸痛感,直到少年脸上的神情重新舒展来,这才收回了手。
“先前的事……”沈潇暮还没说出口,就被容栩抢先一步给打断了。
“先前的事师尊就当没发生过吧,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到处宣扬的。”容栩的声音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不知为何,沈潇暮却想起了先前少年在自己身下发出甜腻呻吟的样子。
还有他潮红的眼尾,嫣红的唇瓣,紧致湿热的……
打住!
沈潇暮你还是人吗!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更何况他还是你徒弟!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行安……
沈潇暮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到——行安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心思。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苦笑。
“师尊?”容栩见沈潇暮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似哭似笑,忍不住出声道。
沈潇暮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刚刚少年说了些什么,他有些犹豫道:“这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容栩低头笑了一声,“跟师尊双修,还是我占了便宜才是。”
他这话说得并没有错,虽然他是被做晕了好几次,但是凭借他断断续续运行的双修功法,也足够让他的修为从筑基初期升到了筑基后期。
沈潇暮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递给容栩一个乾坤袋:“里面有些灵石,还有我不用的法器什么的——虽然我是用不到了,但是给你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谢谢师尊。”容栩也不客气,直接收了下来。毕竟他现在可不是从前那个毕月真君了,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筑基期小弟子,到手的宝贝不拿白不拿。
“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沈潇暮说着挥了挥手,他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是,弟子告退。”
看着容栩远去的背影,沈潇暮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话说他这样子怎么这么像拔吊无情的渣男,而且刚刚给乾坤袋的时候又像是一个给嫖资的嫖客……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像话。
天知道他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怀里躺着自家小徒弟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震惊,并且根据自己残留的记忆来看似乎还是自己强迫他的,一想到这就更是心虚和愧疚——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对不起两个人。
虽然自家这小徒弟确实跟行安很像,但他们终究是两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当时险些走火入魔了,到底是谁帮了自己?
……总不会是自家小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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