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卿凤国,就是那一小块有这种东西。
据说村子最早的时候,是一片集镇,大几千号人,很多都是死在这花下。
万物相生相克,死的人多了,终于找到解毒的方子。
不过,因为方子珍贵,是肯定不可能告知外人的。
宁浅予只能在他们熬药的时候,从药材的形状,还有将药材切片时候,散发出来的气味,判断分别是什么药材。
不过,按照当时村民给她的药来看,喝下去就有效,张涛为什么喝了还会发病?
难道是她判断有误?
亦或者,是将药材,弄错了?
百思不得其解。
宁浅予又翻了一会儿药典,没有收获,心烦意乱的将灯灭了,躺回床上。
夜已经过半。
晚上的风,呜呜的吹过,带起一阵阵的响动。
宁浅予躺下好一会儿,才逐渐的眯着。
正当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一个温热的身子,携着夜里的凉意钻进被窝。
一如既往的熟悉味道钻进鼻腔。
之前司徒森都是搂着她入眠,两人没有旁的举动,时间一长,倒也习惯了。
但如今的情形不一样。
当那条长臂,像往常一样,搭上她纤细腰肢的时候,她一下子从半迷糊的状态惊醒了:“王爷?”
司徒森嗯了一声:“吵醒你了?”
宁浅予一下子起身,半坐着,捂住口鼻,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传出来:“茯苓没有将我的吩咐说给你听?”
“我都知道。”司徒森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磁性,钻进宁浅予的耳朵。
“刚回来,茯苓就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这件事,我会叫狄韦和五王爷付出代价。”
宁浅予半抱着被子,背抵在墙上。
虽然和墙之间,隔了一层床幔,但冷不丁的接触道冷意,还是让她轻咳了一声:“找他们讨回公道是肯定的,但是眼下更重要的,是防止蔓延。”
“这花,我前……我在梦里梦到过,沾染上之后,那就是瘟疫,今日我进暖房,可是闻了满鼻子的花香。”
“虽然现在我还没什么症状,但是保不齐已经中招,王爷今晚开始,还是住在云庭苑为好,直到完全确定安全,再来也不迟。”
黑暗中,司徒森不但没后退,反而是往前逼近了一些:“本王不怕。”
宁浅予着急,靠着墙边缓缓挪到床脚:“王爷,这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我的解药没用,瘟疫蔓延,不是一两日能治好的。”
说着,她打算下地去将灯点燃。
两人处在这黑暗中,总是有些不适应。
察觉到她的动作,司徒森狐疑道:“你要走?”
“起来点灯。”宁浅予也不废话。
“我来。”司徒森边上陡然一空。
紧接着,桌上的灯被点燃,室内重新恢复了光亮。
司徒森只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站在床边上,光柔和的打在他身上,越发显得整个人玉树临风。
许是打算睡觉,今日的司徒森,面上的人皮面具,没有带上。
司徒森原本的模样,多看一眼都要沦陷,也难怪前世今生,在司徒森没有毁容前,锦都那样多的名媛淑女,顾不得礼义廉耻,都要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