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就算是有野男人,谁会傻兮兮的带到家里来?
偏偏春喜这傻丫头还真就信了,紧跟着道:“这可没准,王爷一天天的见不着人,保不齐王妃就要出墙!”
蓝灵儿眼睛微眯,道:“我记得前日,瞧见牡丹园的左围墙边上,有一处石台子,正好够着翻去芳华苑!”
春喜接过话,道:“咱们先翻进去吧!”
两个闲的无事的人,说干就干,当真从牡丹园边上,翻了进去!
两人偷偷摸摸的溜进去,趁机躲进安乐的客房后边。
另一边,宁浅予已经准备好东西,带着立夏进了芳华苑。
因为要帮着治疗,留下过多的人也不好,宁浅予进去之后,只留了黄莺在边上,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
这样的做法,在蓝灵儿看来,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要宁浅予真是在偷人,那她就是行为不端给司徒森戴绿帽子,到时候,司徒森脸面都丢尽了。
她蓝灵儿再出现,好好的安抚司徒森,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这样一想,她扒在窗户边上,将窗户纸戳了一个洞,眼睛都不眨,一动不动的看着。
宁浅予进屋放好东西,朝安乐道:“将衣裳都拖了吧。”
“天那!”蓝灵儿离得近,这句话,她听的真切,对着边上的春喜悄声道:“宁浅予也太不要脸了,上来就叫男人拖衣裳,急不可耐啊!”
“再说,找个健全的男人不好?非要找个坐在轮椅上的。”
说完,她又贴上去听。
安乐顿了顿,道:“我怕冷,直将衣裳解开吧。”
“也行。”宁浅予行医的时候,话不是很多,只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安乐:“吃了吧,一会没那样痛。”
安乐面不改色的将东西咽下去。
蓝灵儿在窗户外边,急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她是将窗户戳破了,可是当宁浅予叫那公子脱衣裳之后,竟然将屏风拉开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管了。
蓝灵儿心一横,朝春喜道:“你去找王爷,找不到王爷,就去找管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春喜有一丝犹豫:“这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蓝灵儿呵斥道:“你难道不想我能坐上王妃的位置!”
春喜只能朝外边走去。
她不敢从芳华苑的正门走,只能再度找地方翻回牡丹园。
安乐吃了药丸,已经发挥了作用,宁浅予按了按他青紫的位置,道:“还疼吗?”
安乐摇摇头:“有一丝,能忍住。”
宁浅予紧跟着拿出银针,给安乐行针之后,才开始将断骨之处正起来。
因为不是新伤,断了的位置伤了皮肉,开始有感染的痕迹。
但皮上全部青紫,宁浅予分辨的不甚清楚,只能道:“你忍着些,可能有些痛。”
她要将他断骨之处的皮肉稍微划开一些。
但是这样就要见血,宁浅予想了想,还是道:“免得血将你的白色衣裳沾上,还是脱了衣服吧。”
安乐不是很情愿,但没法子,他也不想一会穿着带着血迹的衣裳,只能照做。
衣裳一脱下来,宁浅予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