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工头,虽说能赚几个银子,可是,哪里能养的起一个外室,且还给外室买了一栋一进的小院子,又是下人侍候着,每日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头上戴的也是赤金簪子。
知府一看,根据多年对各种案子观察的经验,他立马就怀疑上了工头的证词,再想想苏邦德句句喊冤的画面,知府更是对工头深疑。
当即,知府就下令抓了工头。
在对工头审问过程下,工头终于扛不住全都招了。
然而,那是前世,恰巧碰上工头妻子闹出了命案,才会扯出了工头私吞银子的真相。
可今世,这件案子提前了,若是没有工头妻子闹出命案那一幕,只怕用不了几日,知府就会从工人身上掌握到更多的证据,从而对苏邦德宣判。
到时候,苏邦德就成了冤死鬼。
苏怀宁在动手时,就想到了这一点,当然,她是不会傻傻的真的让苏邦德的身上背负着贪官二字,所以,她今儿个见到了老爷子,才会拦着他,故意说上面那些话,意是在提醒老爷子,问题可能出在工头的身上,还故意提起那花妓,相信老爷子会顺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
只要老爷子派人暗中监视工头,一边再调查花妓的下落,相信老爷子会发现工头外室的存在,到时候,案子就明了了。
回去时,苏怀宁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到了翡翠阁,见到绿柳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就问她,“绿柳,姐姐回来了没有?”然后看了看天气,“都阴了,快下雨了,衣服还是晾到廊檐下去吧。”
“还没回来呢。”绿柳放下刚拿起的衣服,遥遥福了福身,“七姑娘放心,奴婢会看着的,等水滴干了,奴婢就把衣服拿进屋里去。”
晾在廊檐下,姑娘们走路时会磕着脑袋,水也会滴在脑袋上,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