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要的就是这种攻心效果。
很快，十道题和答案全都写完了。
于明朗的手里多了二十张纸，那是坏人和小倩分别写下来的答案，按着小倩的规则，答完一张就亮一张答案。
坏人知道于明朗的身手必然是过人的，所以把答案弄成纸飞机的样子飞了出来，于明朗拿起坏人的答案一看，表情微变。
小倩的写的答案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但对方却写了九道与宇宙和哲学相关的答案，于明朗看不到题，只能看到答案，从答案中能推断出，对方要问的题目里，十道题有九道题都是跟哲学相关的。
哲学这个东西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于明朗很担心小倩，他不知道小倩的回答能否全对，除了小倩和郑旭那样的精神双胞胎，是没有人能够完全准确无误的说出这些问题的。
然而让于明朗更诧异的，却是那第十题的答案。
答案就三个字。
漆雨轩。
是什么问题的答案会是漆雨轩？
漆雨轩难道不是一直想收小倩当徒弟的那个世界级的精神科权威吗，为什么这个坏人会把第十题的答案写成这三个字？坏人的第十题，到底问了什么？
“我们正式开始回答。我先来问我的第一题。陈小倩，你解释下存在和虚无之间的关系。”
坏人先发问了。
“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生活是毫无意义的。”小倩淡定自若的回答。
于明朗惊讶的看着手里的答案，她答对了？！
这种奇葩没头没脑的回答，她到底是怎么猜中的？
小倩心里竖起胜利的手指。
她在这做外援的那几天，当然不是只顾着跟战友斗嘴，他们也是认真的研究了这个坏人的全部成长轨迹，小倩注意到资料里有写，这家伙最喜欢的书是《存在与虚无》，这里面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这个。
小倩刚好也看过这本书，这才轻松答对了第一题。
于明朗把答案纸举起来，示意公平。
轮到小倩提问了，“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对方没想到小倩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显然一愣。
“你问我？！”
“是。”
“我最喜欢红色——陈小倩，你问这种简单的问题，不觉得太过可笑了吗，你是想吃这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