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别急!”楚珍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声调高高扬起,但是嗓音却压得极低,听起来有些沙哑。
卫子林乖乖地缩回手,也不知是因为楚珍的触碰,还是因为他很急躁,皮肤上竟开始细微地颤抖。好在卫子林并没有脱掉裤子,楚珍也不好意思让手直接碰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就用裤子包着他的热烫,柔荑有些笨拙地上下撸动。
卫子林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借由别人的手得到的快感比方才要刺激许多。他的腰肢先是一僵,转而立刻投入到身体的欢愉中了。楚珍的手仿佛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层薄薄的布料却引发了强烈的摩擦感,卫子林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和清晰。
楚珍始终背对着他,手臂后转还要强力地动作,害得她的手异常酸麻。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松开手似乎准备放弃。柔荑却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攥住,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撸动。伴随着动作,卫子林的胯骨也跟着动起来,不断地朝楚珍柔荑所围成的圈里抽/插。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但是始终记着楚珍的话,不曾发出一声。
室内满是喘息声,室外蕙兰有些坐立不安地捧着茶盏。门帘并没有放好,里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茶盏,眼眸里带着几分焦躁不安。
虽然隔着布料,楚珍依然感到觉手中的东西越变越烫,也越变越大。她的手臂已经逐渐麻木没有知觉了,只是被迫地机械性地上下运动。直到卫子林的动作忽然停住,一股热烫的感觉气息到掌心上,他的手才算是松开。
楚珍连忙缩回柔荑,脸上的潮红不曾退去,她咬着牙将近乎瘫软的手臂收回。一阵阵酸麻难受的感觉侵袭而来,心里忍不住嘀咕:下次再也不要这样了,整条胳膊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掌心里沾染到些许粘稠的东西,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开五指看了一眼身边的床单,掌心向下似乎想要把掌心里的东西抹上去。
“别,明儿有丫头收拾床铺,若是有人问那是什么东西,我就说是娘子的!”卫子林带着粗气的声音传来,显然没缓过来,透着几分疲惫。
不过诡异的思维和令人气愤的话语倒是一成不变,楚珍咬了咬牙,慢吞吞地转过身,抬起掌心毫不客气地将手放下,抹在他的裤腿上了。
卫子林对于她的动作也不甚在意,轻轻挑了挑眉头,闭上眼睛假寐。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眸,似乎已经休养生息完毕了,猛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衣柜处。楚珍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他,哪知这厮双手放到腰间,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撅着光屁股开始寻找干净的裤子。
楚珍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神在接触到卫子林光/裸的屁股和大腿时,就已经下意识地撇过眼去,尖叫声被硬堵在嗓子眼儿里。男人的身材的确很好,但是身为深宅养大的姑娘家,何曾见过这样刺激的画面。她的心里有些堵得慌,害怕、迷茫和委屈。这男人为什么如此不要脸!
待卫子林洋洋得意地回到床上的时候,就见到楚珍满面泪痕地看着他,瞪大的双眼里包含着一种无声的指责,卷翘的睫毛闪还沾着泪珠。
卫子林停下了动作,侧过身看向她,头慢慢底下靠近她的脸。最终停了下来,两人的鼻尖几乎靠到了一起。楚珍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厮又要玩什么花招。
“哭啦?娘子不哭,娘子不怕,乖乖歇息......”卫子林薄薄的红唇轻启,先是半是探寻般的问了一句,转而歪着头轻声哄劝道。甚至还用一种像是童谣般的曲调唱了出来。
男人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背处,上下移动轻轻摩挲着,嗓子轻柔地哼着小调,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楚珍有些哭笑不得,眼泪明明还在流,心里依然委屈着,这男人是不是在耍她?但是耳边那有些怪异的曲调,让她又有些发笑,哭着憋笑让她的鼻子更加酸涩,心里更加委屈。不过又记起薛茹叮嘱的,成亲头一月不能哭,索性自暴自弃地把头一低埋进卫子林的怀里。
男人仍然光裸着上身,待楚珍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就死命地流眼泪。温烫的泪水流到他的身上,卫子林的童谣唱得也越发卖力,已经换了好几种奇怪的调调儿了。
哭得累了,楚珍竟是无意识地睡着了。刚被毒蛇咬过,哪能禁得起折腾。新婚真正意义上的头一夜,竟就这样过去了。迷迷糊糊中,楚珍意识到他们没有喝过交杯酒。
楚珍起得很晚,感觉窗户外面有鸟叫声,才勉强睁开眼眸来。腰间横亘着一条胳膊,卫子林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翘在她的腿上,手臂搭上她的腰肢,脑袋也埋在她的脖颈间,睡得正香。
楚珍眨了眨眼睛,过了片刻脑子才清醒了些。她动了动左手,才发觉一阵酸麻胀痛袭来。昨晚帮卫子林解决生理需要的情景又在脑海里闪现,她暗暗咬紧了牙齿。伸出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将腰间的手扔了下去,从他的腿下抽出一只脚,狠狠地将卫子林的腿踹了下去。
刚要松口气,男人有些温烫的身体再次凑了过来,手臂、大腿飞快地压回了原来的地方。楚珍又是动弹不得的场景,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伸出手推了推压在脖颈间的脑袋。
“起身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楚珍连续推了好几回,又掐又咬地才算是把卫子林给弄醒了。他有些不满地嘀咕了几句,竖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眯着眼睛坐起身,头一点一点地似乎在打盹。
楚珍也不作理会,手脚麻利地套上外衣,想起昨晚的场景,眼眸下意识地往地面上扫,却发现原本卫子林脱得裤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170前去边疆
初一的晚上,楚惜宁正在小桌旁拿着礼单核对,明儿初二是要回楚侯府拜年的。年礼还有部分没送齐,顺带着一起跟着车走。沈修铭侧卧在床上,脸上露出几分疲态,却始终不肯入睡,半眯着眼眸看向楚惜宁似乎在等她。
楚惜宁自然察觉到他的视线,最后几个年礼匆匆扫过之后,便脱了衣裳上床。沈修铭十分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两人厮磨了一阵便入睡了。
“二爷,二爷,宫里头来人了!”半夜时分,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门却被猛力地敲响了。
沈修铭皱了皱眉头,刚想骂人待听到后半句之后,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马上就来,先在外头等着!”沈修铭见外面的敲门声依然不间断,怕吵醒了楚惜宁,便轻轻扬高声音叫道。
楚惜宁已然醒了,眼睛慢慢地眨了眨,待她神志清醒的时候,沈修铭已经穿好了外衣。
“我虽然不知道皇上召见我有何事,不过如此急促,想来是为了战场上的事儿。你要带着好姐儿好好过!”沈修铭匆忙地回过神,语气急促地说着。
心里梗着千言万语,时间却不允许他多说。最终他睁大了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惜宁,眸光里带着十足的担忧和不舍。
“我们都会好好的,你万事小心,切记不要鲁莽,我们在府上等你!”楚惜宁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平安符,夫妻俩很久以前就探讨过关于战事,只要战事吃紧,皇上必定会启用沈修铭。为此这个平安符她早就备下了,塞进他胸口的衣襟内。
沈修铭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动作下移,两人抵着额头。
“等我回来!”他捏了一下楚惜宁的柔荑,便站起身大步地离开了,头也不回。
门被推开时,外面的风雪趁着空隙进来了些许,那样寒凉的冷风将楚惜宁前额的碎发轻轻吹起。额头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嘴唇的温度,她盯着那扇已然被关紧的房门,整个人开始发懵,眸光也渐渐失神。
沈修铭刚出去,便有人递上了裘衣替他穿上。前厅里来的是皇上身边得力的大总管,此刻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哎哟,少将军,您可总算来了。皇上那边催得紧,十万火急啊!”大总管一瞧见他,脸上总算是露出了几分笑意,连忙冲上前去低声催促道。
沈修铭点了点头,沈国公此刻也赶来了,听到方才的对话。他的眉头轻轻蹙起,不由得盯着沈修铭看了片刻,知道这个儿子现在有了牵挂,恐怕离开得不会安心。
“大总管,劳烦让我和犬子说几句话,通融一下,片刻功夫而已!”沈国公冲着大总管点了点头,身后自有小厮掏出一张银票悄悄塞进了大总管的手心里。
“成,咱家也知道分别不易,但是两位还是快些的好!”大总管点了点头,沈修铭年轻有为,沈国公在朝堂之上影响力也颇深。此刻大总管也算是卖个面子,话语中提醒了些许,分别不易。
父子俩自然是听出了意思,待所有外人都退了下去。沈国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眼前已然比自己高的儿子,心里头泛起一阵酸楚。上回沈修铭参军的时候,沈国公只顾着生气,心里也没这些舍不得的情感。待回过味来的时候,这混小子早就跑了。这次却不一样,明知道战场凶险,他就要在这里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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