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你在这里没有亲人。”宁子期语气有些急切。
女孩挑了挑眉:“哦?那我有没有告诉过学长,我的养母是江州人,所以按道理来说,这里也是我的故乡,我选择衣锦还乡,好像没问题吧。”
她确实说过,“可是你养母也不在这里,你一个人……。”
女孩忽然凑近他:“学长是在关心我吗?”眼珠亮闪闪的,像是宝石一样,光彩逼人。
宁子期被逼的往角落里退,“你想多了。”面色又恢复到一贯的冷淡。
女孩耸了耸肩,退了回去,“好吧,我还有个哥哥在江州呢,大不了投奔他去。”
原来她还有个哥哥在这里,宁子期松了口气。
到了金爵酒店门口,女孩从车里下来,对着车内摆摆手:“学长,谢谢你了,再见。”
宁子期巴不得再也不见,关上车门让司机赶紧离开。
女孩看着车子驶远,哼着小曲儿转身走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
直接走近电梯,来带顶层的vip包房,路过一个清扫客房的清洁工时,不小心撞了对方一下。
“对不起姐姐,是我走路不小心,真的对不起。”
一见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摆摆手:“以后走路注意点,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谢谢姐姐,您心地真是太好了,好人有好报。”
清洁工被夸的心花怒放,“小姑娘嘴真甜。”推着小推车走远了。
女孩转过身,手中抛着一串钥匙,完美的避过了摄像头,走到尽头的一间房门前,看了眼门牌号,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掏出钥匙开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
女孩走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踢掉鞋子,一下子扑到大床上,翻了个滚,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打量了一眼房间,除了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个行李箱,初次之外没有任何个人物品。
赤着脚噔噔噔跑下去,熟练的打开行李箱,里边摆着男子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女孩一边翻捡着,一边啧啧赞叹:“收拾的这么整齐,让我一个女人情何以堪。”
捡了一件男人的t恤,然后拿着毛巾和洗漱用品走近了卫生间。
“哗啦啦”水声传来。
“嘀”一声轻响,门被人从外边拧开。
男人眸光微沉,手心滑落一柄匕首,目光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男人手中的匕首瞬间飞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女孩双手撑在门框上,凌空一个飞旋,匕首堪堪擦过她的鼻尖,扎在身后的墙缝里,女孩轻巧利落的踩在地摊上,拍了拍双手,挑眉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
“想杀我,还得再练两年。”
男人眼神阴冷,冷哼了一声,下一刻辟手成爪就朝女孩抓来,他出手出其不意,但女孩早有防备,弯腰闪避,身体凌空飞旋,男人一爪成空,另一手以一个诡异扭曲的姿势绕回去,准确的抓住女孩手臂,下一刻,扯着臂膀把女孩挤压到角落里。
两人贴的极近,女孩头发湿漉漉的,正在滴着水,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t恤里什么都没穿,美好的酮体若隐若现,刚洗过澡,香气一阵阵往鼻子里蹿。
女孩仰着脑袋,主动贴上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二哥……本事越加见长呢,只是不知道那方面有没有长进呢?”语气又娇又媚,简直让人酥麻了半边身子去。
男人勾唇笑了笑,显得有几分邪魅,那双眼珠深处,除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幽邃,就是一望无际的寒潭,房间里开着暖气,却令人仿佛如置万年寒窖。
“既然这么犯贱,那我就满足你。”话落一手粗鲁的掰起女孩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他的吻急切又疯狂,像是狂风暴雨过境,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着所有的一切,女孩整个人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急切的索需着,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房间的温度逐渐攀高,像两个渴到极致的人,拼命的想要在对方身上得到水分。
“大哥……。”她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着叫着。
男人眼眸一紧,附在她耳边:“不专心,该罚。”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就看到披着浴巾站在窗前的挺拔身影,指尖烟雾缭绕,如窗外的沉沉夜色。
“大有长进呢,看来,最近有不少练手的呢。”女孩单手支着下颌,被子滑落,露出胸前暴虐的痕迹,一张骤雨初歇的面容如花儿般娇艳。
“你不该回来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情欲后的嘶哑。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女孩妖艳的眼角显得有几分冷酷,嘴角夹杂着一丝嘲弄。
“queen会生气的。”
“不会。”她笑着,赤身从床上走下来,一步步朝男人走去。
“你以为没有她的同意,我敢踏上这片土地吗?她要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更加强大。”
趴在男人背上,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胸膛。
男人狠狠吸了口烟,把她的手挪开,“你刚才犯规了。”
女孩调皮的笑笑:“情之所至,你会谅解我的,对吗?”
男人冷笑了一声,烟头扔在地上,脚拧了拧。
女孩一手落在他侧腰上,叹了口气:“受伤了啊,真是让人一刻也不省心。”
男人猛然转身,把她压在落地玻璃窗上,垂眸俯视着她,女孩笑着看着这张面容,抬手轻抚过那一寸寸眉目,眼底深处有着深深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