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是我和晏哥哥的定情信物。”
“那一定要找回来,云涯姐姐你还记得自己丢在什么地方了吗?”
云涯想了想,“应该是丢在路上了,不如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找找。”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房间内,江篱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转身。
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夺门而去,和她彻底划清界限,但他内心有个疑问,迫不及待的想要问问她。
握了握拳,他刚刚转身,就被面前的一幕惊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床上,女子衣衫半解,面颊酡红,娇喘连连,春色荼蘼,令人血脉喷张。
江篱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听到那女子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握了握拳头,告诉自己就过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他缓缓的朝大床移动。
离得近看,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瞬间脑门充血,下意识后退,然而那女子却忽然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却在看到他的那刻,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遂即试探着伸出手:“蓠哥,是你吗?”
那般小心翼翼,千呼万唤,仿似在梦中,已问了无数遍。
江篱摇头,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他的衣角忽然被女子抓在手中,然后一具滚烫的娇躯从背后抱住了他,舒服的呻吟起来,柔弱的手指在他身上四处游移,挑拨着他的欲火。
“蓠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呜呜低泣起来,那般柔弱而无助。
江篱掰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此刻她的衣服已经尽数脱落,江篱别开眼睛,抓着衣服胡乱套在她身上,“过去的事情现在再提早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快穿好衣服,我叫人过来看看你。”
话落转身要走,却被女子抓住了衣角,“蓠哥,你不能走。”
他侧了侧眸,目光里,是女子哀哀乞求的神色,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然而脑海里又有另一道声音告诉他。
他现在已是有家世的人,有些事,当断则断。
“辛夷,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如此冲动了,你放手。”
“我不要。”她像个孩子似得,只是拼命摇头。
江篱无奈道:“辛夷,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是江篱,是你的妹夫。”
裴辛夷只是拼命摇头,眼泪随着摇头的动作迸溅,有一滴落到他的手背上,他只觉得手像是猛然被火烫了一下似得刺痛。
“你不是……你是江篱,我的江篱……是媤儿的……。”说到这里,她忽然哽咽了起来
江篱瞳孔骤缩,忽然转身看着她:“媤儿怎么了?”
裴辛夷咯咯笑了起来:“媤儿啊……你想知道吗?”她忽而调皮一笑,朝江篱勾了勾手指。
江篱心跳的越来越快,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然而他想到那个孩子酷似自己的面容,又想到十年前那个迷醉的夜晚,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
难道……?
他几乎不敢去想。
“你告诉我,媤儿……究竟是谁的孩子?”
他目光紧紧逼视着裴辛夷的眼睛,裴辛夷咯咯娇笑起来,忽然圈住江篱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到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
江篱心底一惊,刚想要推开她,女子却忽然摸着他的脸,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媤儿是谁的孩子吗?”
江篱身体一僵。
裴辛夷目光迷离的望着他,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沉,面颊越来越红。
“你亲我,我就告诉你。”
江篱看着身下的女子,与十年前相比,她并没有改变多少,还是记忆中那张脸,却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几分成熟风情,此刻的她,犹如吸人魂魄的妖精……
“辛夷,你我都有家室,不要再闹了,好吗?”
她忽然二话不说吻上他的唇,江篱大惊,想要推开她,然而女子却如一只黏人的妖精,紧紧的攀在他身上,吻得十分疯狂,几乎啃噬起来。
“唔……。”江篱心底明知这样不对,然而不知为何,脑海里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幕,那时两人年少冲动,恩爱如许,在学校后山的草坪上接吻,从山顶滚到山脚,夕阳西下,洒照在两人身上。
她总说他不会接吻,她就一点点教他,骂他像猪一样啃她,他曾问她,为何这么懂接吻,难道你曾经练过?
她笑着点头:“对啊,我在梦里练过呢。”
一时思绪飘远,等他再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她被褪的只剩了打底的衬衫,此刻衬衫扣子也只剩了下边的两颗,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大惊,挣扎着去推她:“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蓠哥……媤儿是你的孩子……。”她忽然喃喃起来,江篱身子一僵,下一刻,忽然被她翻身压在了身下,她如一只妖精般扭着纤腰,褪下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服,紧紧环抱着他的腰,眼神早已迷乱。
“蓠哥……。”她闭上双眼,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迫不及待的伸手……
他蓦然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媤儿真的是我的孩子?”
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面色酡红,目光迷离:“蓠哥,你不信我吗?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来找我,是我照顾的你……,你都忘了吗?就是那一夜,我怀了你的孩子……。”
她忽然哭起来:“我不想要的,可她是你的骨肉啊,我怎么舍得拿掉她?蓠哥,我爱你,我那么爱你,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忘,也不敢忘……他心底震动,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最深爱的女子,偷偷为他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