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江北墨突然低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你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慕子染会出现在这里,父亲江枫城市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早已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不会带这个女人来参加晚会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这个女人还是出现了...
慕子染心里一颤,抬眸对上他那双冰冷而又没有温度的双眸,“什..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江北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再一次刷新了对她的认知...反正不管怎么样,应该都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吧。
毕竟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她一直都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不是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晚会的现场涌入了大量了贵宾,隔着人来人往的人潮,在一阵主持人的致辞中现在突然安静了下来。
而舞台上不知道何时摆上了几幅画技精湛的油画,这让坐在一旁的陆沫夕有些疑惑不已,这这些画恰恰就是挂在韩凡铮画室的那几幅...
“这些画,是不是很眼熟!”贺臻坐在陆沫夕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抢先一步开口,像是能够直击她内心深处的疑惑。
那天韩凡铮送陆沫夕画时,贺臻回到公寓后,就看见了挂在客厅的那幅油画,但是他没有采取任何的动作,根本就没有跟陆沫夕提前任何关于画的事情。
“你...你知道那幅画是谁送我的?”陆沫夕一脸惊恐。
贺臻的意思很是明了,他知道挂在客厅里的那幅画是谁送给她的,但是这个男人却什么都没说...
他总是给她一种错觉,有时候温柔至极,有时候又是那么的残忍不已。
“要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房间里就不要挂上一幅价值连城的画。”陆沫夕根本就不知道韩凡铮赠与她的那幅画是有多么的名贵,那可是一幅根本就无法去用金钱衡量的精美之作。
“价值连城?”女人双眸轻皱的望着身边的男人,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韩凡铮送给她的那幅画很贵能卖很多钱?
贺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伸手搂过陆沫夕的腰尖,很是优雅而又富有风趣的笑了笑,“反正这个舞台上的画,没有一幅能够比得上你家里挂着的那幅,不过宝贝你也别紧张,毕竟你喜欢就好。”
原以为自己回去以后会很愤怒的将那幅画给摔了,但是贺臻后来想了又想,也不过是一副画而已,这个女人喜欢那就挂着吧。
反正她陆沫夕是他贺臻的,谁都抢不走。
“比台上的都要值钱?”陆沫夕再一次的问道,“那台上的最贵值多少钱?”
能够将白城一大半有身份请过来参加这次拍卖活动的,想来台上这个男人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普通。
男人眼中似乎掠过一丝冰冷,但是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淡漠的笑意,“一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