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
江宛白突然有了一颗扶贫的心
将房子低价租给他,还打算为他重新谋划工作。
没想到,这次她眼瘸了。
捡回家的那人比她还有钱。
高景行有个全球首富的爹,名下财产不计其数。
平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是如果告诉他,有一天他会被人当成贫穷清洁工。
高景行第一反应:“那人找死?”
后来因缘巧合,他被江宛白捡回家。
高景行收了他价值千万的手表,限量球鞋被当成高仿扔掉,定制跑车放停车场积灰。
穿着洗得发了白的衬衫,跟在她身后拿文件,一口一个江总。
后来江宛白的公司危机,大厦将倾
所有人都等着分一杯羹。
谁也没想到,江宛白身后的小助理摇身一变,竟成了最大的资本方。
股东大会那天,他一身西装到场,尊贵骄矜,气势骇人。
江宛白:?
说好的贫穷人设?
第16章 上山
与张时之一聊过,季久年也不在乱想,将箭头擦得锃亮后,才满意的放了起来,想着女儿不同意自己上山,又急忙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弓、弩与箭都包在一起,放在杂物堆后藏了起来。
梅静雪起来就做了早饭,又拿着几件衣服送到张时之面前。“张老,你在这坐着呢!给,昨天才改完,这是久年的衣服,你别嫌弃,我改了改你穿上看看,哪里不合适的,我在给您改。”
张时之接过,看了看衣服虽然有一两处补丁,但是清洗得很干净,还有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衣服改的也很适合他这个岁数穿,衣服上面下面各有口袋,能装点东西。“不错,这就不错了,行,我就穿上。”
张时之回了屋就换上了,一身不大不小,正正合适,自己看了看自己很长的胡子,不由轻轻一笑,现在的年代已经好了,不需要在这样伪装下去,直接就借了季久年的剃须刀,自己就着香皂沫对着镜子就刮了起来。
吃饭时,一桌子人不见张老过来,季初雪就起身说。“我去叫师父过来吃饭吧!”
“还是我去吧!你感冒刚好,别吹了风。”季寒阳急忙起身,就向着外面跑过去。
结果,刚刚跑到屋口,迎面就与一个人碰到一起。
一家人看过去,都有些呆愣住了,这个老人是谁?不,这个帅老头是谁啊!
只见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双眼睛很是黝黑有神,精神抖擞,面上儒雅,怎么看,怎么都像个当代大艺术家一样,非常有气质。
“师父?”季初雪隐约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好熟悉。
“咋,换个样,不认识了。”张时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想自己刚刚剃了,就在下巴处搓了搓。
“哇,张爷爷你好帅气啊!”季寒阳一看,只觉这个老爷爷就像是电视里的人一样。
“你这臭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张时之有些唏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有多少年,自己都没有看到过自己真实的脸了。
一家人缓过来后,都觉得不能相信,以前的张时之,真真切切的就是一个疯子,全身肮脏凌乱,因为睡在猪圈,浑身上下更是有一种猪臭味。
可是此时,清洗干净,换了衣服,剃了胡子,露出本人的面貌时,只觉得像是电视上,那些领导、人一样,有气势,有气质。
慢慢的,大家也习惯了张时之的装扮,吃饭时也渐渐融合起来。
吃过饭,老大带着老二老三收拾,梅静雪去小园摘菜,大家正在忙碌时,院外大门响了起来。
梅静雪正好在院子里,走过去打开门,脸色一变。“你,你怎么又来了,你来干啥。”
林花神色一变,嘻嘻一笑,讨好的说着。“梅婶你别生气,我这次真是来给你送钱的,我没别的意思,真的。”
“送啥钱,我们家与你可没有什么来往,你的钱我们家可不敢要,你赶紧拿走吧!”梅静雪一听,急忙推着她。“你还是出去吧!没事,也别总往我家跑,不管咋,我家大小子怎么也不能娶你的。”
林花被推着向后,她有些生气,但是梅静雪是季寒阳的妈,她也不能发脾气,又讨好的笑了笑。“梅婶子你家啥情况我是知道的,你看不上我,可也不能拿钱撒气啊!到时要是真耽误了季大哥上学咋整。”
“你这孩子咋听不懂话呢!我家咋样,那是我家的事,跟你有啥关系,行了,赶紧走吧!我儿子上不上得起学,真不用你一个姑娘家的操心。”梅静雪真是无语了,这孩子这么大了,咋一点脸面不要呢。
这都明摆着的事了,她咋还能这样死皮赖脸粘着不放呢!
“咋不操心呢!我季大哥上不起学,以后不就完了吗?我喜欢季大哥,梅婶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真心想要帮季大哥上学的,这钱你就收下吧!”林花说完,就将钱向着梅静雪扔过去,钱后就准备要跑。
结果刚跑一步,衣服领子就被人给抓住了,她回头一看,正对上带笑不笑的季初雪,她神色一愣,看着她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就想起那钻心的疼痛来。“你,你干啥,放,放开我。”
“林花,你真是随时随地来我们家里刷存在感呢!上次的教训不够,要不要我再给你来点狠的。”季初雪一想着那个梦境里,她真得害了大哥一生时,真是杀她的心都有了。
“你,你别不知好歹,我是来送钱的,你们家穷,我拿钱让季大哥上学还不行,我,我我喜欢季大哥又怎么了,我是真心想要为他好。”林花还有委屈呢!
自己哪里差了,这么一心为他,他就不感动的吗?还有这些家人也是,为什么就不喜欢她。
“呵呵……”季初雪冷冷一笑,一把攥过林花。“林花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若是在敢来我家乱来,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懂吗?就你这样的,别说白送倒给钱,就是给房给地我们家都不屑你,就你别说嫁给我哥,就是连他的名字你都没有资格提。”
“你,你欺负人。”林花在怎么样,也是一个女人,如此被季初雪羞辱,眼睛一下了就红了,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季寒阳,她又兴奋起来,推着季初雪就要过去。“你放开我,你不过是刚刚回来,你不能管季家的事,也不能替季大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