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顺着池曜视线摸了下,会意,“可能是体质问题,不痛不痒的,就是看着吓人。”
池曜伸手过来摸,时星没有躲,还乖顺地偏开了头。
池曜眼色渐沉,“身上还有吗?”
“有。”
时星把衣服拉开,腰上有两处用力太重的,脖颈下方,还有胸口也有。
等时星不设防想掀衣服时,被池曜按住了手。
“可以了,别再扒衣服了。”
声音沙哑,带了些成年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于其中。
时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慌张道,“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您问,我就……”
“我知道。”
池曜俯身来抱时星。
灼热的吐息拂过时星耳轮,直白道,“但我是那个意思。”
时星皱脸,严重怀疑蓝星人累两天,会把脑子累消失。
接着背脊一颤,有碎吻落在脖颈,很轻,一点点蔓延,覆盖在青紫处。
池曜缓缓道,“我在想一个事情。”
“你说,等我过了紊乱期,精神力比较充沛了,能不能……”
脑子转过来话中的未尽之意,时星人都傻了。
池曜按着他后颈,骤然四目相对,强势问他,“可不可以?”
“给不给试?”
时星人红透了,整个。
并没有什么接触,就这样直直被看着,竟然被看出了点反应。
时星太羞耻了,受不了,闭上了眼睛。
“回话,星星。”
这种时候,池曜却强势得不行。
时星崩溃,“等您紊乱期之后再说。”
池曜笑了起来,笑得时星无地容身。
无他,两个人心照不宣——
没有拒绝,就是变相的同意。
晚上池曜过来抱着时星睡,仿佛时星是什么镇痛剂一样。
时星……时星反抗不了,只有屈从。
其实,也不是很想反抗,就是不太适应。
不适应身边的呼吸,不适应时不时就落在皮肤上的碎吻,也不适应被触碰,哪怕是隔着睡衣。
但不适应归不适应,不讨厌很喜欢,也是真实的心情。
临睡前,时星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心底的问题,“殿下,您不怕我吸光您的精神力吗?”
情绪激动的时候,和蓝星人皮肤接触……他并不是信口开河。
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以池曜对树巢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
池曜:“如果你可以的话,都喂你。”
时星:“……”
意识到池曜铁了心,时星着恼地把头砸对方身上,沉沉入睡。
池曜说得没错,时星第二天醒来,发现他情况反复了。
不严重,就是精神海能量不规律,达不到紊乱的程度,人也不太舒服。
治愈精神力全部都给了池曜,起到的效果却捉襟见肘。
早上皇宫没处理什么,基本都围着池曜转。
池曜自己还好,就是脸色苍白,和平时差别太大,是个人都能发现他状态不好。
许今见惯了,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实际上,皇宫里常驻的人都知道,似乎就只有时星对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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