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油,从油锅里跋山涉水的来到顾肖的手背上,温度其实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别看顾肖手上红了一丢丢,其实恢复一个小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墨星渊的这滴可就不是什么常规操作范围内的小油花了。
顾肖拿下墨星渊的手一看,足足有黄豆粒那么大的油点溅到墨星渊手背上。
墨星渊手背上被溅到油的地方已经迅速红了起来。
然后顾肖眼睁睁的看见那个位置起了一个硕大的水泡。
顾肖:……
到底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让他觉得墨星渊应该没那么倒霉了呢?
这幸亏是被手给挡住了,不然真溅到眼睛里,那他们今天晚上估计都不用吃饭了,直接去医院挂眼科来的比较实在。
厨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了。
顾肖叹息一声,先把炸鱼的火给关了。
然后一把将墨星渊刚刚按到他手背上的冰块敷到墨星渊手上,问他:“疼吗?”
墨星渊眨眨眼,“不疼。”
顾肖:“胡说,都起泡了还不疼,你是傻的吗?”
墨星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真的不疼,我这一年多早就习惯了。”
顾肖闻言叹息一声,有些心疼。
瞧着孩子都被逼成啥样了!
原先也是个金尊玉贵,什么伤都没受过的小少爷。
这一年来,不停的刮伤、扭伤、烫伤轮着来,都把人给弄皮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