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放了蜂蜜了,这样嗓子能舒服些。”
徐知忌唇角微微扬起。
“我不信,除非.....”
瞧着他眸底漾起的柔情,丁弃的喉头滚了滚,仰头喝下杯中茶水,直接覆了过去。
蜂蜜水微微甜。
缓缓渡进了徐知忌的口中。
甜。
看来他没骗他。
寒风呼号,徐知忌没了睡意,靠在丁弃的臂弯里,无聊的玩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掌心里结了厚厚的茧,指关节也很粗,摩挲起来有砂砾感。
“我的死讯传到京城的时候,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徐知忌轻笑一声,伸手在他的额头点了一下。
“真是个呆子,你以为那一次你进我房间,替我挡了一剑,我给你的那颗解毒丸是假的嘛?我告诉你那可是我本来保命用的,这颗解毒丸出自一位南疆大师之手,可解天下之毒。”
“你要是死,也不可能是毒发身亡。”
“自然了,你骁勇善战,自然更不可能是战死。”
徐知忌半撑着身子,看向丁弃。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怎么说服贺炎的?”
“是人都有弱点,你说贺炎这个人心思深,那我就单刀直入,给他他最想要的!”
徐知忌笑了笑。
“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你统领卫安军,又戴着面具,如今世人都传卫安军军纪严明,统领更是运兵如神,贺炎得了这样的美名,换了谁自然都是愿意的。”
可是他替他觉得不值。
丁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重又将人搂进怀中。
“名声这些都是外物,且京中也是个是非地,再者.....”他一个翻身,双手撑着,眸色深深的看向徐知忌,“再者我已经有你了!”
“我得到了的快乐并非他所能想象的。”
徐知忌没想到一向木讷呆板的人能说出这样的情话来,生平第一次红了脸面。
“那我的死讯传遍大渝的时候,你就没怀疑过?”
丁弃答的坚定。
“没有。我说过我会等你,生死我都等!”
徐知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颈侧。
丁弃强忍着,威胁道:“别闹!”
徐知忌不理他的威胁,继续一直往下亲。
帐外寒风呼啸,账内春光浮动。
隔日。
出了太阳,日光照在雪地上,光线强烈。
都到了晌午,徐知忌才醒了过来。
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全身酸疼的厉害。
只在心中喟叹一声。
哎呀,
真是自作自受。
丁弃掀开帐篷的时候,有光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