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个梦后,顾言兮不敢直接问纪时修,只好旁敲侧击从时晚那里知道了不少纪时修小时候和他父亲的事,才知道这个原来纪时修的童年是那样的支离破碎。
她还记得时晚的哽咽:“小时候的纪纪最喜欢在花丛中和他父亲玩闹,他父亲离开后却一碰到花就会犯恶心;他父亲说他的音乐天赋异禀,如今却极少再去碰琴;他以前很活泼天真,可他却提前长大为我撑起一片天。”
时晚最后不是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兮兮,时老师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顾言兮那一刻深深地预感到,时晚要说的事情会是一件需要她郑重承诺的事……
——
周一清晨,顾言兮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莫升打了通电话。
她把原本定在11月12日的机票改到了11月18日,在纪时修生日的后一天。
“早,纪哥哥。”
“嗯。”
顾言兮捯拾好自己下楼的时候,纪时修已经将早餐端到了餐桌上。
“纪哥哥,辛苦了。”
顾言兮将一块煎蛋夹入纪时修面前的盘子里,笑眯眯地示意让做完早餐回房换完衣服的回来的纪时修先吃。
“嗯。”
纪时修整理了一下衬衣领,然后坐下自然地夹起吃了起来。
饭后,纪时修收拾完餐具出来就看见从吃完早餐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小妮子,从餐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走过去。
“顾小五。”
“嗯?”
顾言兮听见纪时修叫他,惯性地回应,但视线并没有离开手里的智能平板。
“你今天不准备去公司了?”
纪时修见她这对话挂机的模样,也是惯性的无奈了。
“纪哥哥,我这好不容易把工作给支配出去了,你怎么净想着压榨我。”
顾言兮故作委屈,扭头吝啬给了纪时修一个一秒钟的受伤的小表情。
“臭丫头,也不知道是谁压榨谁。”
纪时修被她给气笑,这妮子手里握着tg的经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