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看得见,吃不着啊。
秦诀想入非非。
以前年纪大了,那方面的需求自然就下来了。现在换了个火.气正.旺的身体,再加上爱人这幅馋.死人的身躯天天在面前晃悠。
换了吧,穿着衣服泡,雾气麻烦浓一点,别给当作变.态了。
浴池里放了薰衣草精油,估计觉得清汤寡水的不好看,就又添了不少玫瑰花瓣。
这时候花田里的玫瑰花正结苞呢,花香味不是很浓,连花瓣也有些生涩,秦诀要面子,淹进水里把花瓣都给拨过来,又无聊到给手臂上敷花瓣,跟个小孩儿似的。
年纪大了,想开了,就懂得及时行乐。
喜欢玩儿一点没什么,那不算掉面子。
不过童心终究抵不过成.人世界的劳累,秦诀没玩多会儿就被泡得想睡觉了。
他两条白嫩的胳膊搭在蓝色瓷砖铺成的池边,下巴搁胳膊上,把飘过来的玫瑰花一片一片叠起来,眼皮子越发拉拢……
水声像是一首轻柔的催眠曲。
秦诀偏着头,睡得乖巧,粉色的唇.瓣被挤得嘟起来。他面颊浮上一层薄薄的酡色,漆黑的发丝乖顺地贴在脸上,一点也没有白日那副冷血无情公子精英的模样。
裴妄笙看着他,竟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或许是累了吧。
他走到秦诀面前,玫瑰花瓣飘过去,随着波浪上下浮沉。
“秦哥。”
裴妄笙往秦诀的肩头敲了敲。
秦诀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嘴巴一瘪,倒怪可爱的。
裴妄笙心中惊了一下,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
他又轻轻往人肩上推了推,那肩膀上的衣服沾了水,晾在空气中有一段时间了,有些发凉。
这么下去可是会感冒的。
裴妄笙狠了狠心,伸手捞着秦诀的腰把人扶正了:“秦哥,回床上再睡。”
秦诀都要开始做梦了,不耐烦地推了推,根本没用什么力,被泡得有些发白的手软.绵绵地贴在胸.口,挠得人心尖都在发痒。
世界上有两种人没法讲道理,一种是醉鬼,一种是困傻了的。
秦诀显然是困得神志不清了,耍赖地往裴妄笙怀里一栽,手臂缠绵地爬上人的脖颈,脑袋一歪往那赤.裸的皮肤上垂着又暖又潮的气儿。
如苹果树上那条蛇,一字一句里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妄笙……”他黏.答答地唤他,“不想动,你帮我嘛。”
有什么奇异的感觉从下腹爬上心头。
这人也太犯规了,怎么一言不合就撒娇?
裴妄笙无奈,想把人抱起来,刚搂着腰把那糍粑似的身子扶正了,两条葱段长腿就缠.到了他的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