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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言看着是乖顺那一挂,一开荤骚浪的不行,仗着别人看不见,张着大腿直接挂在顾唯一身上。
“我,我可以叫你主人吗?”
顾唯一点头,咬了口他的奶子,“骚货,想怎么叫怎么叫,大鸡巴哥哥也可以。”
辛言被他说的红了脸,细白娇嫩的大腿根被顾唯一抬着,他胯下鸡巴顺着屁股肉摩擦,顾唯一呼吸有些乱,毕竟是这一世第一次。
他刚才才想起来,学校晚上还有查寝,顾唯一只得放弃继续下去的念头,抱着辛言回学校。
要是平常他早就弄个小纸人做替身了,可这次不行,明天一早他那个霸总爸爸就会来堵门。
顾唯一学校正对着地铁,他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
h市又是首都,人来人往,地铁里就像沙丁鱼罐头挤得满满当当,虽说别人看不见辛言,顾唯一还是得护着他,辛言也乖,让他拖着屁股往里走。
顾唯一颜值顶尖,因为修习道术,一身气度非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招惹不得。再加上辛言身为厉鬼的阴气,正常人感觉不到,却会觉得周围温度瞬间下降,很不舒服。
因此,顾唯一特别找了个靠后门的地方,地铁一般一节车厢一个门,对面门是不开的,顾唯一就靠在门上,随手施了个障眼法,别人也不会刻意再看他。
否则,以他的容貌,第二天就能上热搜,标题他都想好了#惊艳!地铁里出现四千年难遇美少年!#
顾唯一勾唇轻笑,手指探进他敞开的薄衫里,辛言背靠着玻璃门任他施为,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
“主、主人。”他仰头看着顾唯一,即使到了这个时候,男人依旧是那么理智,他眼里有血丝,手指却不紧不慢的抚摸他的身体,掐着他的腰,用臀缝侍弄主人的大鸡巴。
“嗯哈~屁股,屁股要破了~嗯嗯~”
顾唯一托起他的屁股上下揉捏套弄,鸡巴被软滑的屁股肉夹裹着,时不时戳倒那个小洞,手指顺势插了进去,捅开屁眼,里面潺潺流水涌了出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
后穴被鸡巴不断戳弄,一开始是浅浅的疼,后来辛言发现它痒了起来,那种瘙痒,好像是刮着肉壁,“主人,好痒~插进去啊~”
他张着红唇祈求男人,柔嫩的小舌若隐若现,顾唯一低头吻上辛言的小嘴,肆意掠夺,等他气喘吁吁的睁开眼,下身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他们在的地方也从喧闹的地铁变成了华大校舍。
华大不愧是华国顶尖学府,在寸土寸金的h市,占地六万公顷,而顾唯一学习好家世好,不出意外被分在s校舍,四人间,每人一个独立房间,依次类推,直到d区的混寝,六人间。
因为身上抱着个鬼,顾唯一行动慢吞吞的,不过看得出心情很好。
李斯羽进来时眼神闪了闪,招呼道:“老大回来了!”
顾唯一跟他打了个招呼,进房间把被他玩弄的不成样子的辛言放在床上,开始洗漱。
快感突然中断,辛言只能无助的呜咽,泪眼朦胧的打量顾唯一的房间,很干净,墙上贴着蓝色墙纸,素净自然,书桌上是一大摞堆放的满满当当的数学书,桌子还有一本摊开着,以他的目力,自然能看清上面满满当当的字符,都是高深莫测的公式,绝不是本科生范围之内的。
辛言突然头痛起来,脑子里闪过那些杂乱无章的画面,是他自己,在图书馆看书。
“怎么了?”顾唯一披着睡袍出来,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垒块分明的肌肉,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一看就是货真价实,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顾唯一身形偏高瘦,欣长,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他轻松把辛言从床上抱起来,毕竟是他现阶段的试验品,然后他就发现,辛言魂体似乎融合一部分。
他同时,辛言也记起来了。
他双眼赤红,“我是中戏学生,被人杀了砌进鬼屋的墙里。”
顾唯一脸上有惊讶,唯独没有害怕,甚至这时候,他还在抚摸辛言:“那很好,既然你记起来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他眼里闪过一丝可惜,看中的试验品不能用了。
哪知道辛言突然抱住他,“主人,求你。”
他赤裸着身体,漂亮的脸红红的,顾唯一一瞬明白他的意思,要他帮他。
辛言魂体不稳,需要融合,最好的东西就是他的精液。
顾唯一掐住他的下颌,眼神桀骜:“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代价。辛言,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辛言咬紧下唇,在大床上摊开身体,露出修长的四肢,水润的眸子看着他:“主人,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副魂体,求你操我。”
这才有趣。
顾唯一脱下浴袍,一瞬间,那具强大又性感的肉体裸露出来,覆盖在浓密草丛里的鸡巴已经勃起,狰狞的龟头耀武扬威。
他俯下身,手指在青年屁股上揉捏,鸡巴正对着青年的头,滴着衔液,这可是大补之
', ' ')('物。
辛言受到诱惑,已经难耐的张开嘴巴,舌头伸出一截,想舔,想含,男人的味道很浓郁,又掺杂着一股清冽的薄荷味,让人越发痴迷。
他听见顾唯一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那就给我舔,看见眼前的东西了吗?那是我的鸡巴,肉棒,用你的嘴给我含,否则小屁眼可就吃不到精液了。”
“是,主人,骚货吃主人的大鸡巴,大肉棒,屁眼也想吃。”
辛言痴迷的看着男人的鸡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口发生疏,可胜在肯用功,舌头舔弄着顾唯一的铃口马眼,顺着茎身的纹路舔舐,腮帮子都撑得鼓起来了,还是贪婪的吃着,几乎捣到喉管,撅着屁股摇的骚浪。
顾唯一呼吸越发粗重,操!这是什么鬼,伺候得好爽,他插进辛言屁眼的手指都爽的不行,软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手指,里头有一千一万张小嘴吞吐,肉穴糜烂又香艳。
顾唯一狠狠拔出手指,被操弄久了,发出啵一声肉响。
“嗯~唔,哈啊~”
辛言用口舌伺候主人,爱极了大鸡巴,甚至顾不得下半身,脑子里全是情欲,求主人再操深一点~
顾唯一呼吸急促,很舒服的感觉,鸡巴被温润的口腔含着,他越插越兴奋,甚至捣到骚货的喉管,干的他只流泪干呕。
辛言被男人顶撞得前后摇晃,嘴里滋滋吸着鸡巴,连喉管都被操开了,想被主人狠狠疼爱,捅穿,把他干成贱货。
深色肉棒实在太长太粗,他的嘴巴加喉管也只能将将吞进半截,剩下大半辛言用手指套弄,握在肉棒就好像握着了一切,他看不见自己赤裸淫荡的身体,看不见骚的流水的屁眼,只能看见主人的大鸡巴。
一开始就遇到骚货,顾唯一终于忍不住,拔出鸡巴,掰开辛言的屁眼,龟头顶着肉洞捅插,只进去浅浅一层就感受到里面惊人的热度,肠肉挤压肉棒,他让辛言坐在鸡巴是,整个屁股都是他的鸡巴套子,狂操几百下,才射出一股精液。
“呃啊!”辛言被突然内射,他下身早就淫乱的不成样子,阴茎不断射精,早就没东西射了。
被顾唯一压在身下,咬着后背啜吸,留下一个个深色印子,因为大量精液射入,他终于彻底融合,也快被烧化了。
张着嘴巴露出香软的唇舌,“嗯啊,被大鸡巴主人操射了,肉棒好热,射进去了~哈~嗯啊~”
第二天顾唯一醒来的时候辛言已经消失了,他并不担心,日子还是照样过。
刚起床不久,门被敲响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露出一个笑,温柔的,像是水流一般。
越是不常笑就越叫人觉得惊艳。
凌苏进来便看见儿子这样的笑,心跳一滞,故作镇定的撇开眼,自己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说道:“唯一,想爸爸没?”
顾唯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形高大挺拔,五官偏凌厉,眼神犀利,杀伐果决。
也是,毕竟是华国首富,凌一财阀掌权人,世界财富榜都不敢收录的男人。
他今天穿着一套修身西服,身材修长,特别那双腿,又长又直,想到以前看见的皮肉,他默默加上一句,还很白。
他主动上前抱住男人,低声说:“我很想你,爸爸。”
凌苏冷哼一声。
现在才知道想啊。
他的四个爸爸里,只有凌苏是最傲娇的一个,顾唯一甚至觉得,这人像长不大的孩子,明明是他先说想不想的,到顾唯一回答之后,他就冷着脸,好在他也不是普通孩子,要不然他们早就有隔阂了。
顾唯一不是现代人,他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玄学大师,在他那个世界,崇尚玄学,顾唯一是当初最强大的帝国玄学第一人,后来在战场为了拯救上百万无辜百姓,逆天改命,耗尽生机而死,没想到睁开眼变成了一个婴儿,拥有了四位父亲。
他上辈子是孤儿出身,从来没有所谓的亲人。
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习惯,在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他早就融入其中了。
顾唯一把他迎进房间,凌苏高高大大的个子,蜷曲在小矮凳子上,看着怪委屈的,顾唯一笑了笑,看着凌苏,脸色一变,突然慎重起来。
“爸爸,你是不是最近很倒霉?”
凌苏讶异的看着他,他本想瞒过去,没想到顾唯一发现了,想起顾唯一的兴趣爱好,他肖薄的嘴唇抿了一下,“是有一些,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顾唯一皱眉:“现在不是大事,等以后就晚了。爷爷送给你的天珠手串你还戴着吗?”
凌苏皱眉,他向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老头子非要他戴着,说到底也是一翻心意。
他撸起袖子,脸色一变,沉声说:“没了。”
他最近没摘下来过,怎么突然没了。
顾唯一说道:“爸爸,这次你不能不信我,珠子是你的护身符,虽然有法器的功效,却也只能陪你度过一段时间,保你到三十岁。你天生阴体,体内阴气旺盛而且会不
', ' ')('断滋长,没有东西压制或者疏导极易伤亡,现在就是征兆。”
他眼神专注:“爸爸,我不想失去你。”
凌苏急了,他也不想失去儿子,早死啊,便问他:“你有什么办法吗?”
顾唯一眼珠一转,蹙眉说:“有是有,就是——”
“那就用,不管什么办法,我还想陪你一辈子呢!”说完他涨红了脸,“呸!我是说自己还没活够。”
顾唯一点头:“我知道,爸爸你还没活够,先到床边,我现在给你疏导。”
“怎么弄?”
顾唯一笑了:“解开衣服,露出胸口,我给你舔奶子,不,是乳头。”
凌苏一瞬间不相信他了。
手指松开,眼神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么奇怪的方法。”
顾唯一突然压倒他,邪肆的笑了:“我的好爸爸,相信儿子吧,我小时候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奶子不知道现在还大不大。”
说着指尖一滑,他定制的衣服扣子一颗颗自动分开,接着是衬衫,被顾唯一顺着腰线往上推,露出里面紧实的皮肉,还有大块肌肉,泛着健康的光泽。
顾唯一低头吸了一口气,是那股骚味儿。天天勾引他。
总裁爸爸的身体很有料,不是常年坐办公室的苍白色,而是一种蜜色,像阿尔卑斯牛奶咖啡味儿的块糖,不知道含在嘴里会不会喷奶。
可惜最后只能便宜自己,顾唯一惊艳的看着他蜜色胸口,“爸爸,你的奶子,操!还是这么大!像樱桃一样,你每天穿着那么多衣服,奶子会不会突然硬起来。”
他说着,拨了拨奶头,“还是深红色,好硬。”
“操!你这个小混蛋,谁让你碰我奶子了,啊,快放开爸爸唔~”
凌苏闷哼一声,被他突然含住奶头,哪还有在外人面前的冷静自持,简直要疯了。
更要命的是他的乳头,有感觉了,还有滋滋的吮吸声,让他受不了似得闭上眼,手指抓着床单,就算这样,也逃不过顾唯一的玩弄。
“爸爸,它好香,是爸爸身上的骚味儿,在勾引儿子呢。”
他刻意咬重称谓,激得凌苏身体一颤,哑着嗓子吼他,“滚!”更可怕的事他竟然开始沉溺于这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把乳头往顾唯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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