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学舟跟着谌煦的解题思路算了算,没想到难题真的立马迎刃而解,“哇——你真的好厉害啊!我听老师讲怎么也听不懂,你一讲我就会了!”
“你有当过家教吗?”
谌煦还真有当过家教,只是当了一天就因为把学生家长打了而丢了工作。
那是他高二的一个暑假,他经路海介绍给一个念初二的学生补课,那孩子一直在路海师兄的琴行学琴,因为数学成绩一直提不上去很是苦恼,路海想到谌煦成绩好,又缺钱,就把谌煦介绍给了对方。
本来上课挺顺利的,没想到那孩子的父亲居然对谌煦见色起意,见谌煦看着文弱就对他动手动脚,谌煦这个暴脾气,提起椅子就将对方的头给打破了。
后来路海知道这件事,气得找上门去打人,吓得对方好几天不敢出门。
这是谌煦唯一一段家教的经历,虽然只有一天,但并不怎么愉快,后来也没有再找过这方面的兼职。
“没有,题做多了规律自己能摸索出来。”谌煦淡淡的回答道。
司学舟头一次学了一上午不觉得疲惫,他觉得谌煦的思路清晰,解题方式比他老师教的要更容易让他理解,不少以前弄不懂的题都在谌煦的引导下弄明白了。
一到下午他就迫不及待的跟着谌煦出门去,家里的大人们昨晚估摸着又搓了一晚上麻将,等他们出去后才晃晃悠悠的从楼上下来。
罗怡没有看见司学舟,她不悦的蹙起眉头,“钟叔,学舟呢?”
“学舟少爷和煦少爷出去了。”
听见司学舟和谌煦出去了,罗怡的神情恍然了一下,罕见的没有训斥司学舟,而是沉默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小子不好好学习,就知道出去玩,谌煦玩都能玩出一个高考状元,他能和人家比吗。”司耀威不赞同的说着。
“小舅对学舟也太严了吧,他不是还小吗,正是玩心重的时候。”司靖穿着粉色绸缎睡袍,翘着二郎腿坐在饭桌前,脸上还有些倦容,也不知道昨晚多晚才睡下。
“就是小才需要管着。”司耀威一脸严肃的说着这话,余光却瞥见罗怡的杯子里没了咖啡。
“老婆还喝吗?”
罗怡摆摆手,说:“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