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煦扬起唇角,凑过去亲了一下司邺的唇角,“谢谢。”
两人回到家中,谌煦没有把花交给钟叔,而是抱着花走上三楼。
还未来得及把花束插上,司邺就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夏天单薄的衣衫掩盖不住真实的反应,谌煦白皙莹润的耳尖泛起薄红,司邺侧头在他的耳尖上咬了一下,牙齿轻轻的厮磨着,轻微的刺痛磨人得紧。
谌煦的身子当即就软在了司邺的怀中,颤颤巍巍的喊着司邺,“司叔叔……”
“嗯。”司邺应着他,手却没有闲着。
窗外的夕阳将天边染红,洒落进屋内,隐隐可以听见蝉叫声。
炎热灼人的夏日,令两个人在短暂的时间内便变得汗涔涔。
谌煦转过头吻上司邺,他青涩生疏,却也热情动人,司邺的整颗心火热滚烫,他如同出笼的野兽,一口咬上猎物的脖子,凶残的进食。
身子悬空,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也没能让谌煦浑身的热意消退,他多情散漫的桃花眼沁了水雾,映着远处的霞光,如同一团熊熊烈火。
红润的唇被撕咬着,染上秾丽的艳色,他仰起头细长的脖颈拉出一条脆弱又漂亮的线条。
司邺一口咬了上去,冷酷又凶狠,直到让人发出呜呜咽咽的啜泣,他方才缓了缓攻势,舌忝去他眼角的泪珠。
谌煦的话语像是断线的珠子,“太……深了……”
“不要了吗?”司邺哑着嗓子问他。
谌煦缓了缓,摇摇头,主动抱紧司邺的脖子,贴上去,“要的。”
“说不要的是你,说要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娇气?”司邺亲了一下他鼻尖的小痣。
谌煦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司邺一口。
像是小崽子在磨牙,不疼反倒很痒。
长夜漫漫,司邺没有放过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