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顾阮越来越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闭着眼，总感觉有一道目光像小刀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好对上了白枫宁的目光。
顾阮：“……”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枫宁站在台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丝毫不忌讳。
顾阮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又怕平白无故惹来麻烦，一心想要溜走。
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程磬，走过去，轻声说道：“程助理，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先去车里等你们吗？”
程磬关切地说道：“你没事吧，还有总裁知道吗？”
顾阮指了指霍铭南的位置，说道：“那里人太多了，我过不去，待会你能帮我跟他说一下吧？”
程磬答应了。
顾阮点点头，飞一般逃走了。
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不认路。
顾阮一头的汗，叉着腰，看着白家的围墙，计算他能翻过去的概率。
算了三四遍，概率都是趋近负无穷。
说实话，他把墙修得这么高的，除了白家，就是监狱了。
“小阮。”
这声音熟悉得让人头秃。顾阮嘴角歪了一下，带上虚假的微笑回头。
“恭喜你啊，未婚妻人美家世又好，我能像你一样娶到这般合心意的女子，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白枫宁深情又悲伤地看着顾阮。目光描摹顾阮的五官：“别说了，小阮，我知道你难受，你说这些话都是故意气我的。”
顾阮：“……”
不，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