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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越回头怒道:“谁让你进!……”

话未尽,人已倒。

他咚的一声,一头撞在钢化玻璃之上,登时出了血。

谈越怒不可遏,抬头怒极的望着闯入他办公室的人。

然而刚对视一眼,他所有的气焰顿时消失。

有人站在他面前,身形修长,气场强大。

一身彻头彻尾的黑衣,黑色的手套,黑色的短靴,黑色的长伞,黑色的头发,以及……黑色的瞳仁。

他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谈越,手里的伞尖抵着谈越的喉结。

深邃又锋利的眉眼让人害怕,又让人沉醉。

像最浓稠的墨。

来自深渊一般。

他开口,周身的冷峻让人惧怕。

他问,

“你猜,我会不会杀你。”

第20章

谈越觉得自己见鬼了。

等到刺痛从脖子中央传来,祁玦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想他死。

不是玩笑,阵阵传来的是真实的疼痛。

他们互相对视,隔空都快冒出火星了似的。

“少爷。”管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伞尖的力道收了点,祁玦缓慢收回。

“我很想你死,但我不会亲手处理。”话落,他原本收回的伞猛地往左一甩,“砰”的一声刷在谈越脸上,“有人不会放过你。”

谈越被他抽的偏过头去。

他依旧见了鬼似的表情。

然而脸上的神情逐渐阴狠,缓缓的笑出来。

“少爷。”管家又唤了一声,拿过祁玦手里的伞,“您刚大病初愈,不要动气,也不要用太大的力气,伞我帮你拿着就好。”

管家不动声色的从他手里抢过那柄黑伞,祁玦冷冷望着谈越。

谈越吃亏在先手,虽是懵圈,但很快的接受了事实。

他也不是好惹的主,索性单腿支着,胳膊懒懒搭在膝盖上,仰头看着祁玦。

“你没死?!”他脸上一道鲜红的印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

“你居然没死。”

“你居然没死!”

他自己心明明痛着,还像知道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说道:“祁玦啊祁玦,你居然没死?”

“你到底有多少手段?我谈越佩服啊。但是余知白死了你知道吗?!”

“他死了!”

祁玦微微低头,俯视着他:“他的名字,你也配说?”

“我不配?”谈越哈哈大笑,“你死了那么多年,大概不知道吧,不知道你的宝贝弟弟这几年都是跟谁在一起的,不知道他整天对谁鞍前马后,不知道他被谁呼来喝去,不知道他死前是怎样被所有人唾弃的吧?!”

明明谈越自己心也疼的厉害,他偏要说。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都是我。”

“你今天站在这里,他知道吗?你敢让他知道吗?”

“他天天说着喜欢我,说爱我,我让他去死他就去死,我让他来被我操就乖乖被我操,他是你的宝贝,他是我的狗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早就不爱你了,他爱的只有我。”

谈越半疯狂的说着:“你们以前的那些事我压根不稀罕知道,但你要知道,你的心肝宝贝早成了我的玩物,他的心早就归属在了我这边。你算什么?祁玦,你该庆幸你复活过来的时间晚了点,要是让你亲眼看见他是怎么被我摆弄的,你怕不是会心疼死啊。”

祁玦,永远压谈越一头,这已不是秘密。

当年祁玦出事,谈越的风头再没人压,谈家一时风光无限,以谈越为首。

余知白和谈越在一起时,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过:“你们说,谈越是不是故意的,之要是祁玦的东西,他都要抢,为了证明自己比他好。”

“倒也不必吧,我怎么觉得他是真喜欢余知白?你是不知道,天天往我们班跑,这都多久了都,再好的耐心都该磨完了吧。”

“我也觉得不至于,谈越不是这种人,他心高气傲,不稀罕拿别人的东西,除非是自己真喜欢。”

……

谈越像个疯子一样,他压抑的太久,关于余知白的一切他都压抑的太久。

没有人可以让他诉说,包括他自己。

这么长时间以来时不时的心里泛堵,时不时的回偶尔闪过一些片段,时不时的想起不该想的人。

谈越烦透了自己这样。

祁玦的出现让他彻底破防。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歇斯底里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真的说给祁玦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祁玦冷冷淡淡,他全程漠视着谈越。

看他疯,看他闹。

他缓缓蹲下,与他平视。

“谈越。”

他的指尖放在谈越心口,谈越缓缓低下视线,看着那根手指。

祁玦说:“你感受不到吗,你的心在疼。”

谈越的心一抽搐,他打开祁玦的手:“你胡说什么。”

祁玦轻蔑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他重新起身,垂首盯着他,他一身黑色,静默的气压压的人难以呼吸。

“余知白不会死。”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因为我不让。”

.

余知白看着机场前这一长遛夸张且可怕的车队,他回头,唐迅速躲到阿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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