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员外没在说什么,带着人转身往府中走去。
而他小娘自觉有些挂不住脸面,转头瞪了汪畏之的背影一眼,却不敢发作,如今这人身份不同,只可惜当年没生出个男娃来,不然现在还用看他的脸色?
虽然心中不忿,但她还是跟着一起进了府。
几人行到前厅坐下,汪员外似乎有话要问,但碍于阿青在场,他不好开口。
给汪畏之使了个眼色,正好他也有话好说,便道:“阿青,今日买的醉香鸭,你拿到厨房去,让下人们热一热在端过来吧。”
阿青依言下去了。
等人一走,汪员外向他小娘使了个眼色,女人赶忙走上前左右看了看,把门关了起来。
“爹,我觉得这事不妥,要不还是趁早抽身吧。”,汪畏之在魏府憋了几天,先不说这些繁重的规矩,就说这京城各世家的关系,就不是他们这种人能掺合的。
话音刚落,汪员外还未开口,一旁的小娘却先出声了,“这可不行,你要是不干了,咱们怎么在京城立的住脚。”
汪员外看了她一眼,小娘自知失言,悻悻的道:“我也是为了你们汪家着想。”
“你小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你如今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汪畏之面色发愁,“我知道,但这样下不是办法,如果我的身份一旦被拆穿,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他说的已十分含蓄了。
汪员外似乎也有些发愁,但一旁的小娘见他心智不坚,悄悄拉了他一把,“畏之的身份如今只有我们知道,你我不说谁能知晓?况且那牌子不本就是畏之的东西吗?而且汪家现在可就指着他光耀门楣。”
顿了顿,她又道:“在说以后在京城落了根,到时候再找个机会处理这事不是一样吗?况且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
汪员外似乎被小娘说动,转头道:“你小娘说的有道理,这事肯定要处理,但还的先等等。”
“可是等要等到什么时候?”,等的越久,汪畏之心中就越愧疚不安。
汪员外道:“等到我们在京城站住脚后。”
汪畏之面色难看,他有些想要劝阻,但阿青此时已经端着醉香鸭走了回来。
汪员外赶忙给小娘使了个眼色,女人几步走上前将门打开。
在阿青进来前,汪员外叮嘱道:“畏之,这段时间就难为你了,但汪家能不能发扬光大全靠你了,在魏府一定要小心行事。”
汪畏之无奈答应下来。
随后阿青端着醉香鸭走了进来。
等汪畏之回去时已是下午,同阿青坐上马车,他想了想道:“去城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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