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畏之刚要说不刺激,温宪又道:“我很喜欢。”
身下人动作顿了顿,竟真的就顺了温宪的意思。
门外的阿青没得到回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那脚步声刚一离开,身上的人便更无所顾忌的折腾起来,到后来,大病初愈的汪畏之都隐约觉得头脑又折腾的开始昏沉,浑身酸。痛。难。忍,他忍不住开始祈。求身上这个男人。
但温宪好似不觉疲倦般,一言不发的狂。猛动着。
等到了第二天,他清醒时,仍觉得天旋地转,汪畏之躺在床上静默半晌,感觉身体从里到外十分沉重。
温宪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的黏。腻告诉汪畏之,昨夜的疯狂。
昨晚明明是他们的第一次,却和汪畏之想象中美好温柔的感觉完全不同,整场性。!。事只让他觉得充满了占有和狂爆,让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心中酸胀的厉害。
不过他叹了口气,在心中替温宪解释道:想来温宪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会这么不知节制。
一想到这里,汪畏之又觉得心中甜丝丝的。
他支起身体下床,却觉脚下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阵刺痛,并有什么东。西。流。泻出来。
汪畏之自然知晓那是什么东西,想着那。东西在里面呆。了一夜,他脸色爆红。
“阿青!”
很快门口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阿青隔着房门道:“少爷,你终于起了,我都来瞧了好几次。”
“嗯,去给我备点热水,我要沐浴。”
阿青一愣,沐浴不都是晚间吗?但他还是没说什么,径直下去准备了。
这头温宪翻出魏府墙头,他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道硬挺的眉毛死死皱着。
汪畏之身上果然没有那胎记,他本应高兴,此刻却又懊恼,他分明同汪畏之只是做戏,万不用做到最后,可他却鬼使神差的将汪畏之做了,不但如此,还将人直接给做的昏了过去。
他不明白心中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到底是为什么,但似乎只要跟汪畏之在一起,这痒意就会在不经意间似有似无的窜出来。
魏府墙下已有人接应,见他出来,那人恭敬的道:“主人。”
温宪点点头,那人跪着似乎是在等待指令。
温宪顿了顿,才道:“传我的令下去,将汪畏之身份有假的流言传播出去,最好能传遍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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