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房的规矩不好学,人人都知道这位新来的仆役得罪了三皇子,便都没个好脸色,将重活累活都交给汪畏之来做。
内院服侍人的活最为轻松,但绝顶是落不到汪畏之的头上,除了那些苦役们干的活外,通常都是哪里需要便将人拉过去充数,连番下来,一整天汪畏之都别想休息。
虽然累些,但汪畏之倒是甘愿,人在忙起来时总是会选择性的遗忘一些不开心的事。
只是每到夜里,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温宪果然说话算话找了两个麽麽来。
当下人领着他进去时,温宪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在椅子上,他的手里转着一个茶杯,是汪畏之曾经珍惜的那套茶具。
可在现在,他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它,安置它。
“既然来了,就开始吧。”,他将杯子落定,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两人之间。
两个麽麽上前似想脱他的衣服,温宪微抬手道:“让他自己来,你们站在一旁指导便好。”
麽麽们对视一眼,俱退了回去,温宪视线落到汪畏之的腰带见,“还在等什么?是要我亲自找人扒了你的衣服才肯脱?”
曾经的汪畏之或许会为此觉得羞涩而拒绝,如今的汪畏之似乎早已将所以情绪抛诸脑后,他自然的拉开腰间腰带,衣袍顺着滑落,露出雪白的躯体。
温宪微眯眼,“教教他该怎么做。”
两位麽麽上前一边大声道:“伺候主子时理应跪着。”,一边压着他的肩往下沉将人按跪在地上。
温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
他大马金刀的斜坐在椅子上,将袍子一掀,两条长腿大敞着。
“把他带过来。”
麽麽们按着汪畏之又拖又拽一路将人带道温宪面前。
男人垂首将汪畏之的脸捏起来,他微眯了眯眼将放在一旁的杯子拿起来,低低的引诱道:“你现在只要将它摔碎,在认个错,我便还能像之前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哪怕你和温珏睡了,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温宪自认为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不计较汪畏之的身体是不是被别人分享过,也不计较过去那些事,他觉得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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