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方。敏(啥)感(也)处(没)被温宪另一只滚烫的手心(写)握住。
男人伏在他耳边低低道:“难受吧,我来帮你。”
酥。麻的。痒。意从脊椎窜上来,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杯中,汪畏之猛然惊醒,他挣扎着想要丢开,温宪却面无表情的死死箍住他的手。
“不!”,这是他今夜说的第一个不字,但很快就被更多的不淹没,他无能无力,他挣脱不了,直到他尽。数释。放,杯中斟满。浊。液,那是罪恶的深渊。
温宪放开他,但汪畏之却觉得他似乎玷污了什么圣洁的东西。
温宪站起身擦干净手,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想摔吗?那就用别的方式毁了吧。”
汪畏之视线落到那玉瓷茶杯上,翠绿夹杂着斑斑点点的白,他的手止不住的抖起来,“是不是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幻影。
温宪斜眼看他没说话,这一直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要汪畏之脏,想要他陷入烂泥里陪自己,可当这个人真的满身污黑了,他却又高兴不起来。
如今汪畏之的样子,就像年幼时的自己,在绝境中挣扎,在烂泥中求生,有一瞬间,温宪突然有些舍不得,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走到门口吩咐让今夜守夜的人换成汪畏之。
门外的人乖乖退了下去,温宪走回来一把拉起他,“你是不是忘了京城的规矩,晚上主子睡觉时,仆从只能守在床边。”
他将汪畏之拉到门口命令道:“穿好衣服,今夜你就守着这里,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伺候,在叫你进来。”
汪畏之依他所言,就这么安静的在门外守了一夜,没人知道那一夜他想了什么,但他就这么睁着圆溜溜的猫儿眼熬到了天明。
而于此同时深宫内的一间殿宇内,一个衣着艳丽的美艳妇人正斜躺在美人塌上,殿内伺候的仆从并不多,就连摆在一旁的水果点心也不怎么新鲜,由此可见,这位娘娘并不受宠。
一个婢女模样的人正在给她捶着腿。
妇人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宪儿又把那个罪人带回去了?”
那婢女似乎有些畏惧这妇人,小心翼翼的道:“回娘娘,是奴婢亲眼所见,是魏家的小侯爷来把人带走的。”
“我道他只是玩玩,这种下贱胚子也能入的了他的眼。”
女人睁开双眸,和温宪如出一辙的狐狸眼,只是眼尾狭长,平白添了点轻薄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看见有小宝贝问火葬场会不会短,怎么说,这是一篇长篇,大纲也才走了一半,短是不会短的,火葬场涉及两世,还有得写,放心温宪做的一切,小畏都记在心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只是这段时间很忙,一直在忙,我都忙了一个月,估计还要在忙一个月,存稿已经吃完,难受╯﹏╰,压力有点大,我尽量保存日更吧,要是那天更不了,会提前给你们说,爱你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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