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裾轻曳,惬意的坐到玫瑰椅上,“国师也坐。”
“不必。”
“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上回月建柏说你会祸国,我回去问过他了。”
月沧梧认真的看向她。
“继续。”凤玖夕漫不经心对他昂头。
月沧梧瞟开目光,若无其事看向外面,脸色微红一瞬,“你克他。”
若是现在有一盏茶,凤玖夕指定喷了。
脸色有些懊恼,“本宫还没说他克我,他咋不上天。”
“简直岂有此理。”
国师默默道:“月建柏精深卦爻,一般不会错。”
凤玖夕无趣敲着扶手吐槽,“国师,我说你们月家的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炼药算命都朝走火入魔方向发展,邪乎的很。”
月沧梧像是忽略了她的话,自顾自说:“月建柏那边,我会说通他,你不必在意。”
“追求真理的疯子,你说得通吗,还不如老实打一顿,来得痛快。”
月沧梧清汤寡水的没有说话。
凤玖夕闷得慌,国师这模样是出挑,就是太正经了些,可怎么找媳妇儿。
她语重心长,“国师,你也老大不小了,本宫出面去为你寻一门亲事,本宫的眼光不差的。”
“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姑娘,萝莉,御姐,还是风情性感的。”
月沧梧骤然盯向她,眸色暗沉像是在警告她。
“臣是正经人,公主不要拿臣开玩笑。”
凤玖夕打哈哈:“是挺正经的。”
正经的都要皈依佛门了。
她看见外面羽涅路过,赶紧叫住,“羽涅,你上回不是看上唐家那条花裙子了,本宫有空,陪你去买。”
羽涅看了眼冷冷站桩的国师,不敢说话。
国师道:“既然公主还有事,那微臣就先告辞。”
凤玖夕摆手笑吟吟,&国师慢走。&
月沧梧像是气急败坏的走了。
路上,陪羽涅逛街的凤玖夕道:“国师刚才好气啊。”
羽涅喃喃道:“他其实是想多待一会儿的。”
墙角里,一抹紫影目光深邃远远的望着她。
却没有上前一步的勇气。
杏花弄巷,乱红满地。
羽涅话说的好好的,背心冷了一下,止身晕倒。
“羽涅。”
凤玖夕警惕望着前方,那些飘飞的花瓣都仿佛冷的静止了。
在她看不到的某柱杏树后,有人遥遥的凝望着她的背影,思念如潮水像是要漫没了这些凋零的景象。